,怎么不能跟着晏哥哥?”凌既白直白道,“莫非晏哥哥不想承认?”
晏秋莫名屁股疼,他压低了嗓音说道,“你别胡说八道,你爹是三朝元老,他知道你说话这么粗俗吗?”
“这哪里粗俗了?”凌既白不高兴了,“我还没说更粗俗的,而且我本来就是粗人,说几句粗话怎么了?”
晏秋:“……”
“而且晏哥哥真的很好操。”凌既白回味了一下,邀请道,“晏哥哥,我们再来一次吧。”
晏秋:“……”
晏秋错开凌既白往外走,“滚远点。”
凌既白不依不饶,“晏哥哥,你等等我啊——”
说起这凌太傅家的公子凌既白,据说以前身子骨不好,所以养在乡下外婆家的。
半年前回京的途中遭人暗算,恰好晏秋回京路上碰到。
他见凌既白长得好,心生恻隐,便把人带上了马车。
谁知道这凌既白就是个活脱脱的野蛮人,脸是好看,一边说自己好柔弱,一边把晏秋压在车厢里问,“哥哥是哪家的公子?”
晏秋此时还没有发现危险,他被凌既白的脸蛊惑,说了身份。
凌既白灼热的手指摸上晏秋的脸,“原来是安王殿下,我可以称呼安王殿下为哥哥吗?”
也不等晏秋回答他又道,“晏哥哥这般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欢吧?”
这一点晏秋倒是有些自信,虽然不确定那些人是追捧他的身份还是容貌,但是总归确实是追着他的。
晏秋说,“确实……”
“那晏哥哥娶妻了吗?可有意中人?”凌既白又问。
晏秋乖乖摇头,“都没有。”
“晏哥哥也太乖了。”凌既白轻叹一声,“那晏哥哥现在愿意帮我解毒吗?”
解毒?
什么毒?
表面上风流的安王殿下傻了,他这才发现了凌既白的不对劲。
凌既白中了毒,不对,准确地说是被下了药。
传说中病弱的凌既白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晏秋,晏秋不仅推不动,甚至身材极好。
好到晏秋怀疑这个
人根本就没有生过病。
包括那东西,晏秋看见的时候眼一黑,之前在西北那次喝醉了不是很清楚对方怎么样,只记得有爽到。
但是眼下这个看起来便狰狞吓人。
堪称童颜巨雕。
晏秋心中抱有几分希望,他小心翼翼问,“你应该是下面那个吧?”
凌既白无辜地看着晏秋,“晏哥哥呢?”
这一反问,晏秋笃定了凌既白就是下位。
晏秋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是下面那个。”
“不是呢。”凌既白的声音柔弱又可怜,“晏哥哥,还是得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
在凌既白并不熟练的亲吻下,晏秋一边头脑发热一边想,这技术也太烂了!
只有大有个屁用。
但是凌既白不觉得,他甚至兴奋得不行,来来回回地把晏秋翻了好几次。
晏秋想,凌既白的技术肯定是在这过程中有进步,毕竟后头他确实也有爽到——停!
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晏秋一边走一步说,“别跟着我了,我现在喜欢隋让。”
“一个只知道行军打仗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凌既白委屈,“晏哥哥怎么不喜欢既白?”
晏秋说,“我就喜欢莽夫。”
凌既白追上来抱住晏秋的腰,他看起来病弱,实际上比晏秋还高些,下巴搁在晏秋肩上可怜巴巴道,“晏哥哥可怜可怜既白吧,晏哥哥不是说既白粗鲁吗?既白现在……”
身后的人说话说到一半忽地大喘气起来,晏秋被吓了一跳。
他赶紧回身问,“是不是病又发作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凌既白轻而易举地低头含住晏秋的唇,眼中还带着狡黠之色,“我就知道,晏哥哥还是担心我的。”
晏秋:“……”
他没有更多心神分出去了,因为凌既白的吻技似乎也越来越好了,晏秋时常怀疑是不是他总在偷袭自己中练出来的。
只是现在……
“凌……凌……既白!”晏秋终于推开了人高马大的少年,他擦了一把嘴环视了一眼四周骂道,“你疯了?这里是皇宫,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了就看见了,全陇京谁不知道我心悦晏哥哥,日日跟在晏哥哥身后打转?”凌既白理直气壮,“看见了正好,我可以求陛下赐婚,生米熟饭。”
晏秋:“……”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晏哥哥如果是怕人看见的话……”凌既白四下看了一眼,一把把晏秋拉到假山后,“这里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晏秋:“……”
……
晏秋回到安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一边摸着被凌既白咬破皮的嘴,一边往府里走。
管家急匆匆迎上来道,“王爷。”
“怎么了?”晏秋问。
管家小声道,“有人绑了隋将军送到你房里说是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