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如今……
不能杀。
秦牧则看着重新缠上的伤口,神色阴沉又低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后悔,他以前从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兄长……本来也不会去西北的。
隋让走了就走了,只需要他暗中操作一番,隋让不可能再回京,兄长也不会与隋让再见面。
他本来根本不需要把隋让放在心上的。
可是现如今变成了这样。
兄长不理他了,兄长甚至更在意隋让了。
秦牧则不知道,有没有他搅和的缘故,若是有的话……那他便是自作自受。
他看着晏秋离开的方向,又想起那双冷漠的眼。
“兄长……”秦牧则低声喃喃,“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
他还是说不出来那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