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要把牛吹上天你才舒坦呢!”怪谭很难过的看着他昔日的部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来敌吧,你身后多是跟着你出身多年的家乡人。” “这真得是要好好想着怎么对付来犯之敌才好呀。”徐三晚居高望远,他视线向着左右两方顺山势而下的林带植草,这时已值深秋,满眼林被枯黄,仿佛见火就能连遍而起。 他曾是饱读书诗的人,却无心向学,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三国志里面的火烧连营。 徐三晚扭头看向那边悬崖边上,山民燃烧的草堆,火不旺,却焚起腾腾的白烟往空中升去,在风中打转,衬着苍茫的天空和山峰。 有了些作祟姿态的祭魂人手舞足蹈对着上升的白烟说喊着听不清的语言,仿佛在为死者送行。 他望之脚下的悬崖垂直下去有近百米,横跨两头也将近百来米,他身后过去几十米的林地倒成了个大平台。 “想什么呢你?”谭世夫见徐三晚很入神的瞅着下方的山势,问道。 “鬼子要攻打我们,看来只能从两边的山下瓟上来了,你们说是不是?” 徐三晚问身边的人。 “那你以为鬼子会架梯子从山壁下面瓟上来?不可能的事,他们从两边的山势往上攻,越往上来山势越收窄,我们只需把持住两边的峰头,必让敌人有来没回。”康营长说。 “你总是小瞧敌人,你别忘了他们有炮,只需在远处的山头架炮轰过来,我们就架不住炸的。”谭世夫望着远方说道:“不过看来离我们最近的山岭也得有七八千米距离,小口径火炮山炮不顶事,得一百毫米以上的榴弹炮打过来才有效,为了打我们这一小撮队伍没必要搞如此大阵仗吧?” “只要我们负隅顽抗,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看这里也不是长久之地,只能打一仗再作一仗的打算。” “这就叫作打游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