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很少见,电磁波天赋者。”
“波能够渗透所有人的肉/体,你们的任何,在我眼前,形同无物。”
“我说没有别的方法,那就是没有。”
游仙蓁有些意外。
“您真是天生的治疗师,天赋太合适了。”
谭力素嗤一声:“错,我是天生的通讯员,从医是我的理想,但不是我的擅长。”
“和酆都主城的联系,打新期间我也要参与的。”
游仙蓁心中有点温暖,她听得出来,谭力素故意冷言冷语说着自己的情况,实际上能够分散她的注意力。
很快,菲利扬作为半个家长,和谭力素出去详谈,留下宋野子陪犊子。
“你真的想好了吗?”宋野子低声问。
游仙蓁深呼吸,使劲深呼吸,眼泪还是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宋野子心疼的不行,给她擦,被她躲开,声音冷静理智:
“是,我想好了。”
“两权相较取其轻。”
宋野子搓着她冰冷的手,“可是,我们也许可以....就,要不再等等?”
“我知道,你性格比较冲动,别那么武断。”
“要不告诉孟市长,问问看?”
孟市长。
游仙蓁有一瞬间恍惚。
她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来苏盐曾经发的消息。
‘你分得清,仰慕和喜欢的区别吗?’
我可能分不清。
但我也知道,此刻的感情,也许不能算热烈的喜欢。
游仙蓁痛苦又清醒地想着。
在我最艰难的现在,我并不愿意告诉他我的窘境和困难,我怯懦,我不够勇敢。这不是纯粹的爱,我不愿意和他分享我的痛苦。
游仙蓁用右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流。
“我不用说,谭副部一定会告诉市长的。”她擦擦脸,红着鼻子说。
宋野子挑眉,“怎么,觉得自己少只手,配不上孟市长?”
游仙蓁一顿,红着眼睛看她:“你在说什么?”
宋野子不可思议:“不然呢,我的脑容量解释不了你现在的行为。”
“你现在是酆都的功臣,白夜喵的预言大家都知道了。”
“你要说,眼下孟市长不可能不知道你的伤,我承认,有道理——但这和你亲自说,有很大区别。”
“你不是喜欢他吗?难道喜欢是假的吗”这是能亲近市长的好机会啊。
自打心底接受游仙蓁作为挚友,宋野子考虑问题真叫一个“全心全意从姐妹角度出发”。
游仙蓁低落地叹口气:“我也以为我喜欢。”
“但,真到了紧要关头我才发现。”
“我可能,只是仰慕他。”
我没想过和他的未来,没想过与他分担我的痛苦。
孟秦先就像一颗太阳,挂在前方,让我敬仰暗慕。
仅此而已。
游仙蓁伤心地叹口气。
还能更倒霉吗?
要断手了不说,发现暗恋也是假的。
宋野子见她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又急又气,呼噜她的头发:“我不喜欢你这样子!”太丧了,这不像你。
游仙蓁靠在她肩头,鼻音很重:“我也不喜欢。”
“但是,我并不后悔。”
“拉瓦青青是一定要重伤的,能为母城铲除后患,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择。”
“没事,没事,”她念叨着,不知道在劝别人还是在劝自己,“我明天一早就会心情好的,一定会的.....”
当晚,菲利扬和宋野子代表巨浪队长参与医疗会议,苏盐主持。
当晚,夜深人静,游仙蓁读完了次日的截肢手术日程,默默掏出宝书,翻开第一页,从头读起。
“世界是物质的.....”
“科学的唯物主义战无不胜.....”
念着念着,眼泪落在纸页上,游仙蓁赶快去擦,却越擦越多,她忍不住埋在被子里哭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悲惨的后果。
也并非瞻前不顾后的人。
但是,做好了思想准备和真正面对时,区别太大了。
我才二十岁,心里有声音委委屈屈地说,别人的二十岁在做什么呢?玩乐?恋爱?而我呢?
但另一个声音斩钉截铁。
是的,我已经二十岁了,成年就是承担责任的开始。
求饶和哭喊都没有意义,宇宙海是永远冰冷无情的。
你还记得国际歌吗还记得共产誓言吗?
如果都不记得了,那就背一背孟子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没错。
我是能够为理想焚身烈火的人,她揉着肿成泡的眼睛,心中一遍遍地坚定信念。
九点半,还有半小时就要进入手术最后禁食期了,游仙蓁搓搓脸,抖擞精神,拨通了孟秦先的通讯码。
野子说得对。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孟市长都是我现在的监护人。
他有权利知道,并且是我亲自正式的告知他。
信号一通,那边立刻就接了起来。
“蓁子。”孟市长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