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与田菱不想破坏气氛,觉得与我有矛盾不妨碍她们与丁珍结识。往坏了想,褚康与牛豪生就是故意挑拨我与阿珍姐妹关系。”
八人一起旅游,丁珍与褚康等关系越来越好。
事后,丁巧知道也迟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会与妹妹关系闹得更差。
事态发展确实如此。
丁巧获知这些消息如遭雷劈,她难得任性冲动,拿着行李直接离开了家。坐在长途汽车上,一路上都很茫然。
过云从握着茶杯,她也听得一愣。今夜真是一盆超级狗血,只能说无巧不成书。
放下茶杯,反握住了丁巧的手。“巧巧,人的出生无法选择,但可以选择今后的路。虽然世上多劝和不劝分,但我支持你今天离开家没有选错,那样一个地方不待也罢。”
“是的,那样的家不要也罢。”
丁巧重重点头,她早就有了搬离丁家的想法,现在更不想再搅合下去。
她一直都把这些事憋在心里,对褚康也没有想透露半个字,这一刻终于能找人说出来,多年来压在心口的巨石是被瞬间移开了。
“从从,你放心,我会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丁巧做了决定,“其实,褚康和我在毕业后工作的想法上一直没达成共识。我想留在沪城,他的意思是想回老家。如今分手,哪怕他真和小妹搅合在一起,我也能当他们都是陌生人。”
过云从看到丁巧当断则断很欣慰,可眼下反倒是自己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在丁巧的面相上发现兄妹宫浮现黑气,不只表明她与兄妹关系失和,以目前情况推测小妹丁珍有大概率要倒大霉。
斟酌后,过云从问,“今天,你是临时跑出来,接下来具体怎么打算?”
“我不是离家走出,和我爸说了要提前回沪城找单位实习。”
丁巧想起当时的情况,母亲也听到了她要离开的话,又是一顿破口大骂说她不着家,一个晚上都不呆就离开。
“至于以后,等工作了,我会定期打钱给爸妈,真不想再过一见面就挨骂的日子。”
丁巧唏嘘,“如果可以,我还想出国,那就能更名正言顺地不见面了。”
过云从实事求是,“出国的事要不能草率。你不是去旅游,听着希望长居,外面的月亮其实不比国内的圆。”
“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净土。”
丁巧不是觉得外面有多好,只是想距离窒息的家越远越好。
过云从看着丁巧冷静清醒的样子,想了想,终是本着问心无愧的态度说出刚刚的发现。
“有件事,也许你不会轻易相信,但我觉应该事先告诉你。我略懂一些面相之术,观你的运势变化,你的兄妹近期会遭遇祸事。”
丁巧愣住,第一反应并非不可置信。
也许是过云从给她的安全感,当听到这种玄学说辞,她只觉得高人竟在我身边的神奇感觉。
然后,丁巧回神想到了祸事恐怕会应验在丁珍身上。
“你的意思是丁珍和褚康等人一起出行,他们可能会撞上乱七八糟的灾难?”
过云从点了点头。这话说或不说,都有点尴尬。
丁巧与妹妹的关系不和,但到底是血脉亲人。既然预测到丁珍有事,而丁巧就在面前,一个字都不提总有些不合适。
“谢谢你告诉我,真的难为你了。”
丁巧先感谢了过云从,这种时候还能如实相告,是真的尊重她的想法。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
丁巧深吸一口气,“从从,我信你的面相之说。阿珍和一群不靠谱的人旅游,遇上祸事也符合逻辑。但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什么。”
即时通信?没有技术手段,那些人都没有联络设备。
实地去看?也没在他们身上装定位,没人知道八个人的详细行程安排。
丁巧回想从小到大的三兄妹相处,她与大哥始终被母亲责骂,小妹一直被母亲宠爱。母亲的偏心太过分,金钱上反而是次要的,精神上的压迫让她苦不堪言。
丁珍不一样,在被偏爱的环境下长大,她没有一反常态突变为讲道理的人。
对哥哥姐姐,只会理所当然地做任性要求,没有一丝体谅,更不谈给予主动帮助。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怕说句冷血的实话。我是一个俗人,没办法单方面的宽宏大量,因为从来没人教过我。”
丁巧坦诚内心,“丁珍和褚康哪怕倒霉地见了血,也是他们的选择导致的。与我无关,更与你没有关系。如果这算见死不救,我只想说那些破口咒骂的应该在有人被雷劈的时候去帮忙。”
这话,足以表明态度了。
丁巧说得更清楚了些,“我不懂算命,但不难猜测替人化解祸事,帮人者要承担风险。从从,你比那些人重要。丁珍和褚康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该承担选择的后果。”
“好,你想得很明白,这样很好。”
过云从露出一丝笑意。丁巧有这番认知,今夜自己的来回奔波也是没帮错人。
洗漱后,两人就各自休息了。
等天亮后,过云从会按照原计划去邮局寄书,然后再去买尽快回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