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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任何工具，给他捏的严丝合缝的？”
顾青橙……
“咳，付医生，凭手中的感觉给对上的。”
付海……我信你个鬼，
他做梦也没想到，等了好几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是这个结果。
说了等于没说，也是够敷衍的了。
顾青橙见他明显不信的表情，无所谓的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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