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没事儿长那么好看,天天犯桃花,你都不知道我背地里为你伤透了脑筋,死了多少脑细胞,看看我这里的头发,数数还剩几根?”她指着太阳穴发白的地方,“千方百计,百计千谋地护你周全,还要充当你和晓玲的炮灰,我容易吗我?”
钟逸辰嘴角抽搐了下,“很好。”点了点头似表肯定,“如此劳心劳力的你,该怎么奖励?”
童羽一听到‘很好’两个字就隐约感觉不妙。
此时此刻,还要感谢我们中国伟大的祖先写下的一本《孙子兵法》,其中一句为:夫兵形于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
童羽做不到‘神’一样的境界,但虚虚实实还是懂得的,就如同村里的太太们打太极一个道理,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刚柔并济,无形化有形。
她手叉着腰,但脚尖已一点点地挪动着方向,“哈哈哈,你我之间谈奖励就太见外了,”仰头看了看天空,“哇,这云彩一片隔着一片......”
钟逸辰头未抬,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童羽脸上那不断变幻莫测的表情,仿若比天空还天空,不禁让他好笑。
“在农村没电视没收音机的时候,那些老人就是看天儿预测天气,你知道现在这云彩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吗?”童羽瞪着大眼一本正经地问道。
钟逸辰笑而不答。
童羽也不尴尬,继续说道,“表示快下雨了,这可是第一场春雨。”
“然后?”他挑眉。
“然后?”童羽脚尖向后一转,“我得赶紧回宿舍收衣服去了。”
谁知她刚一抬脚,后脖领一紧就被提了起来,连带着童羽的五短身体没了支撑地向后仰,张嘴瞪眼五爪在空中乱舞极其滑稽地靠向钟逸辰的胸前。
“不用那么费事,我帮你打一通电话。”他戏谑地笑着。
童羽仰头看他,哀苦着一张脸,“那能容我解决一下三急问题吗?”
“是内急,心急,还是......”他嘴角邪气地牵起,眼底眸光深邃,“性急?”
童羽一怔,脸颊霎时燃起一片红晕,嘴巴嘟嘟了半天,也才结巴地吐出两个字,“流…流氓!”
结果的结果,一个好好的大中午补眠时间被钟逸辰押回到空荡荡的教室里看书,说看书,但其实只有童羽一个人,他老人家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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