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去么?”
“这天下这样大、女人这样多,多贵人既不年轻,又并非绝色佳人,皇上要宠幸这样一个女人,你觉着他会是因为喜欢她么?”
乐容也是无话可说,只得垂了头叹了口气,“奴才心下也嘀咕呢——今年皇上是应该优待蒙古格格们去的。可是皇上完全可以叫多贵人遇喜之外,再叫祥贵人或者新进宫的蒙古格格有孩子就是了,怎么依旧还是给了令妃孩子去……”
忻嫔紧紧咬住嘴唇,心头万千翻涌,却不甘心说出口来。
一个帝王,能够叫后宫里一个女人,连着四年一年一个孩子……他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了,况且这个女人自己已经不年轻了——那除了喜欢,除了离不开她,还能是什么缘故去?
可是她不愿承认,不愿!
必定还是令妃不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段,方能叫年近五十的皇上,还这么情不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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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嫔紧紧攥着袖口,忍不住冷笑。
“她狐媚皇上还不够,她今儿还在向皇太后献媚!原本在这后宫里,能压住她的唯有皇太后了。可是她今儿这一招,倒是叫皇太后吃了她的嘴软,当着六宫的面儿,都不好说她一个不字,反倒也好夸赞她了。”
“她又得逞了……她更是贪心不足,除了自己献媚之外,你没瞧见么,她今儿还在皇太后面前,故意抬举那庆嫔去!”
“她这是想干什么,啊?她自己得宠、有孩子,还尚嫌不够,还想叫庆嫔也得皇上宠爱、皇太后赞许去么?”
乐容皱眉,“奴才猜测,是不是因为她自己有了孩子,又得几个月不方便伺候皇上,她这便想叫庆嫔帮她固宠?”
忻嫔抬眸冷笑着瞟住乐容,“你这颗脑袋,是榆木疙瘩么?她便是需要有人来固宠,她为何要往外推庆嫔?庆嫔比她还大三岁,今年都多大了!她便是要往外推人,也该推一个年轻的才有把握!”
乐容赶紧请罪,“奴才是愚了。还是主子英明,她便是要推人,今年这年头,她完全可以趁势往外推既是蒙古格格、又更年轻的颖嫔才是啊……”
忻嫔不甘心地垂首,绞尽脑汁地想。
她忽地一顿,手指不由得在炕桌上敲了一记。
“诶?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个事儿来……那玉蕤,不是还没出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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