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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52(3 / 4)

怕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情绪一时收不住,埋在男人怀里小动物似的呜咽。

刚才让位置的婶子见状和善地说道:“你是这姑娘的哥哥吧?刚才有个男的想拍花子呢,她估计是吓着了。”

拍花子是这儿的方言,意思就是男人搭讪骚扰不认识的女孩。路昉眉头一皱,眼神骤然锋利,然后心疼地摸了摸谢芸锦的脑袋。

“他才不是我哥哥!”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人听得清楚,那位婶子也是一愣。

路昉一下子笑了,捏了捏她的后颈以示安抚,冲他们解释:“她是我媳妇儿。”

军嫂哇!

众人面露惊讶,那位婶子也捂住嘴笑道:“那是婶子眼拙。小姑娘看着不大,还以为没嫁人呢!”

本来就还没嫁人!

谢芸锦嘟了嘟嘴,却没反驳,心里因为这个称呼生出点甜意。

……

谢芸锦买的是卧铺票,是谢严托了关系安排的。路昉却因为时间太紧,只买到一张站票。

“你就待在我这儿呀!”

找到了铺位,谢芸锦拉住路昉的手,不让他去别的车厢:“反正都是站票,站哪儿不是站啊!”

她说话还带着点鼻音,刚哭过的眼角泛红,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

路昉也不放心她,只得找乘务员补了卧铺的钱,和她坐在一张小床上。

车厢里其实收拾得很干净,但谢芸锦觉得床上的东西被太多人用过,不太习惯,特意带了自己的床单铺上。

如愿以偿的人终于露出点笑意,身子靠着路昉,娇娇糯糯地“诉苦”:“我难受好几天了,感冒一直不好,刚才坐车又难受……”

对铺的是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哪里见过谢芸锦这样的漂亮又娇气的可人儿,眼睛都看直了。

直到路昉朝他投来不善的目光,他才觉得后背一凉,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不舍地移开视线。

可惜了,看都看不得。

许是有心上人在侧安全感十足,也或许真的太累,谢芸锦没说一会儿话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她有些慌乱地四处张望,心里像是丢了什么空落落的。

该不会她刚才都是在做梦吧?

“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于一侧响起,谢芸锦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这才吐出一口气。

“你去哪儿了啊?”语气里满是她都没察觉的依赖。

“吓着了?”想着小姑娘许是醒来没找着自己着急,路昉用手拢了拢她散乱的发丝,将刚买来的饭盒搁在一旁,嗓音莫名有股安定人心的情绪,“我买饭去了,饿不饿?”

回答他的是一阵微弱的辘辘声。

卧铺车厢虽然人多,但相比硬座车厢还算有点私密性。俩人坐在不大点的床上,不疾不徐地喂饭,看得对铺的男人一阵牙酸。

娘的,可真是黏糊啊!

到了晚上,两人再要一张床就不合适了,偏偏谢芸锦今天分外黏人,拉住路昉的手委屈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路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坐在角落捏了捏她的脸:“我就在这儿,别怕。”

谢芸锦拉着他的手,触摸到指腹和掌心上的厚茧,一点点地挪过去,悄声问:“你没有受伤吧?”

路昉敲敲她的额头,也放低了音量:“答应过你的,没有。”

“真的?”谢芸锦怕他骗自己,伸手抓住他腰侧的衣料,“我要检查检查。”

衣料下的肌肉绷紧,路昉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无奈道:“好,等到了再给你检查,现在快点睡觉!”

长长的睫毛扫过自己的掌心,路昉的心里也似羽毛掠过,柔软又意动,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才拿开自己的手,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漆黑的眸中划开一道道缱绻的温柔。

火车行了一天一夜,到京市的时候,谢芸锦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身边的男人明明坐了二十多个小时,却还精神抖擞,一手拎着两个包,步履轻松。

“你是不是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躺床上来了啊?”

路昉好笑地牵住她,领着人往出站口走。

京市入秋早,现下正好是非常舒适的温度,不冷不热,一阵小风吹来惬意得很。

谢芸锦时隔多年回到家乡,难免有些近乡情怯,乖巧地跟在路昉身边,眼睛却往四周瞄。

爸爸说要来接她的!

她太久没见谢严了,只能从脑海中搜寻出上辈子最后的落魄样子。等看见正前方那个温和儒雅的男子,她莫名有几分恍如隔世的虚无感,鼻头都开始发酸。

谢严身着衬衣长裤,看着温和,不笑时却给人一种很强的距离感。可在谢芸锦的记忆里,爸爸总是温柔带笑的。

她松开路昉的手,到人跟前了又不敢再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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