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帕擦了嘴,徐金蟾含了口热茶在嘴里涮了刷,然后偷偷地咽了,这才抬头对着燕之说道:“城里没见哪家铺子经营这个的。”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燕之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挺得意:“你若不嫌弃这里就常来,我请你吃。”
“我可记下了。”徐金蟾坐直了身子看着燕之说道:“以后我真来。”
“好。”燕之点头应了。
只要她不提贤王府不提景行,燕之倒是很乐意身边多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
“胭脂,贤王殿下都几日未曾上朝了,你就不着急么。”徐金蟾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一天,坐的屁股疼,她也没能求得燕之点个头,眼瞅着天色将晚,她不好再坐,只得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
问完这话徐金蟾就老老实实的坐好等着燕之骂她。
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招人厌烦。
“你也不要管他们两口子的事儿了。”燕之心平气和的开了口,并没有责怪徐金蟾的意思。
“为了哥哥嫂子的事儿我娘都急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劝谁。”徐金蟾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胭脂,我心里很怕……”
“怕什么?”燕之劝道:“就算你哥哥嫂子和离了,你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他们的事儿碍不着你。”
“嫂子要是走了,我们家就得散……”徐金蟾低着头起了身对着燕之福了福:“我走啦,叨扰了。”
三郡主和徐奉的日子过得下去过不下去燕之并不关心,她倒是有些心疼徐金蟾。
“我送送你。”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屋,就见门口停了辆马车,水轻舟正踩着脚凳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