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梯地去够。
梅卿拿了个板凳出去,没一会儿功夫,他和比卢一起进了厨房,俩人一人提着一块冻肉。
“夫人,是婆婆喊我过来烧火的。”小丫头见了燕之就说道:“婆婆说,有一个人陪着那位小姐就可以了。”
“嗯。”燕之点了头,心道,徐金蟾生的小巧玲珑,就算有点什么想法,论体力也打不过其连,确实一个人看着她就成。
“就是那个小姐哭了。”比卢揭开锅盖看了看搬了个板凳过去坐在了灶台前:“一直哭呢。”
燕之叹了口气:“哭吧,难受劲儿过了,她就没事儿了。”
梅卿提了木桶过来,听了俩人的对话愣了下。
燕之抬眼看着他:“昨儿小幺没在,你待会儿见了他要好好嘱咐几句。”
“嗳。”梅卿马上应了:“待会儿我把他叫出了单说。”
“还有,那屋里的姑娘是咱家的二小姐,她和我一样,都姓燕。”燕之接着说道:“把师父的这句话也跟他们说了。”
梅卿神色凝重地点了头,提了一捅热水出去。
……
景行直到傍晚时分才清醒过来。
“胭脂……”愣了好一会儿子,景行才弄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形,他张嘴叫了燕之,声音沙哑得厉害。
“景行?”吃了午饭之后燕之就歇在了屋里的软塌上,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景行一出声儿她就睁了眼。
燕之下了地,看见羽正在床边为景行诊脉。
“如何了?”等羽收了手燕之才轻声问道。
“无妨的……”
景行接口道:“爷就是受了风寒了。”
羽低头看了看他,然后对燕之道:“我去和大夫商量个方子。”
“王爷这样可否能进食呢?”燕之追问道。
“自然可以。就怕王爷没有什么胃口。”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燕之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燕之侧身坐在床边儿抓了景行的手握住。
景行的手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一般,冰凉。
“吓着你了吧?”景行笑的有气无力的,一看就是强打了精神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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