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茫然?的表情。
文光知道他肯定会装傻,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他纠缠这个话题,但是既然?起了,那就干脆清楚。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刘麒的事情的?”
文光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茶朔洵这一瞬间连笑意都维持不下去,但是这张笑脸他毕竟已经戴久了,所以表情只是波动了一下,便重又摆出那张无辜的笑容。
这笑容里还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当然?是那天了……”
文光直接打断他,“是在乾城?还是更?早,在黄海的时候?”
这下茶朔洵脸上的笑容真的消失了,他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冷漠的,戏谑的,傲慢的……
极度的危险。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温润贵公子,那一层好似嵯峨玉山般的外表,只是他披在外层的伪装而已,他是潜行在黑夜中的冷血生物,浑身都浸着毒。
茶朔洵微微倾下身子,撩起文光的一缕银发绕在指尖,眼眉全是近乎疯癫的痴迷,“真好看?啊,文光。”
他对文光这样,“你?是我?在黄海捕获的最珍贵的猎物和珍宝。”
文光任由这个人像是毒蛇一样将自己的头发一圈一圈地从?指尖缠到?手腕。
他敛了神色,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翩跹颤动。
“……所以是在黄海的时候?”
文光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茶朔洵的变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