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急转……
海面风高浪急,漫天的雨水和海浪,似乎要将整个船队湮灭在海上。
“水蜘蛛”一样的怪船似乎丝毫不受海浪的影响,稳稳地停在海面上。
海浪中隐约可见粗大水蛇般的物体忽隐忽现,周围护卫的小船像发怒的豪猪一般射出无数弩箭没入海水中。
海中的水蛇不停的翻滚着,掀起滔天巨浪不断地抽打着行驶中的船队。
远处的船队后面似乎拖着一个能够漂浮在海上巨大岩石,载沉载浮的跟着舰队一起向前航行。
……
不知何时已经风平浪静。
“水蜘蛛”一般的怪船没入水中的八条腿周围延伸出一座座大型浮台,所有小船一艘挨着一艘停靠在浮台边缘。
浮台上架设着一口大鼎,一个发型很是新奇特穿白袍戴面具的人,手里恭敬地捧着一个青铜匣子来到大锅旁,将匣子中的黑色粉末倒入鼎中。
黑色粉末和鼎中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后,形成沥青一般的粘稠物体沸腾着,时不时挤出一个个气泡。
气泡破裂后弥散出一股白里透黄的烟雾,凝聚在鼎口经久不散。
这时候从水蜘蛛的“腿”中列队走出一队队穿戴整齐如狼似虎的士兵,排着队来到鼎旁边。
一个挨一个没有丝毫犹豫的从大鼎中伸手捞起一把“黑色沥青”放入自己口中,随后把手上残余的“黑色沥青”抹在额头和脸颊。
这些“黑色沥青”似乎有生命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皮肤,在每个士兵脸上形成深浅不一的黑色纹路,就像每个人脸上都随机纹上了扭曲交结的图腾纹身。
每五个士兵一队,分别登上停在浮台边的一条小船离开向远方驶去。
远处雾中,一座小岛若隐若现。
……
眼前的案台上,光线照在上面形成斑驳的光影,似乎形成了一行行的“文字”。
视线停留在案台上,久久凝视着这些模糊不清飘忽的文字。
旁边的一个锦盒上放着一个没有五官,只有两只凸起的青铜眼球的面具。
站起身来到窗前,窗前矗立着一棵青铜树。
伸手从青铜树最粗的一个枝丫交接处,取下一面小小的青铜镜,回到案台前珍而重之的将这面青铜镜放在一个锦盒当中。
回到窗前望着窗外迷雾中若隐若现的小岛,又回头望了一眼青铜树下摆放着的那件酷似“盔甲”样的青铜器。
走出门外。
……
漆黑的空间内,无数火把星星点点,分布在各处的几个巨大的火堆,闪烁的火光将整个空间弥散的雾气驱散。
上方隐约可见捕蟹笼一样的青铜罩子扣在一坨黑黄相间微微颤抖的肉块上。
一条锁链从青铜罩子上垂下,锁链的正下方,无数人像蚂蚁一样搬着黑色的岩石修建着呈正方形的基座。
这些衣衫褴褛的人有男有女,骨瘦如柴目光呆滞,僵尸一般的身躯却力大无穷,黑色的岩块举在手中混若无物。
面带黑纹的士兵混杂其中,似乎在指挥着这些僵尸劳工。
远处洞壁上被开凿出一排蜿蜒而下的阶梯,不断有人从上而下搬运着各种材料。
……
端坐在黑岩王座上环顾四周,一群身着白袍的人或坐或站,按照似乎暗含某种规律的排列分布在周围。
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袍人分开众人,手中捧着那青铜面具缓步来到近前,将面具高举过头跪倒在地。
两个面带黑纹的卫士一人一个拖着僵尸一般的浑身不着寸缕的女人从两侧走上来,将人按在脚下石台边,手中的剑一道寒光闪过,头颅滚落。
鲜血洒满石阶,顺着坑洼不平的石台蔓延流淌。
卫士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的头颅,将其悬在白袍人手中的青铜面具上方,任由鲜血流淌而下,滴落在青铜面具上。
周围所有人双手背在身后,弓起身子额头点地,像蛆一样扭动着身体,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鲜血将整个面具浸满之后,白袍人起身,低头举着面具恭敬的走上王座,将面具竖起,布满尖刺的一面向前。
一步,两步……
虽然“看到”的记忆没有声音,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鼎羽心口。
尖刺面具离眼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猛然间,最长的两根尖刺没入双眼,眼前一片漆黑。
……
“我艹!!!!!”
前面“看到”的那些砍头血祭鼎羽都能忍受,唯独受不了这双刺入脑。
被吓到的他大吼一声,浑身冷汗的睁开双眼,双手一用力将扣在自己脑袋上的“头盔”掀掉,连滚带爬的跳下王座。
鼎羽一系列狼狈的动作让在旁边守护的三人没反应过来,直发愣。
“哎?这啥情况?几个意思?”
“‘头盔’里有刺,扎你丫后脑勺了?”胖子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喘着粗气的鼎羽瘫坐在王座
“啥情况?你丫自己试试就知道啥情况了。”
胖子用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试试?凭什么让我试试?”
“你丫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