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十分不赞同公子庆如今的样子,劝道:“公子青春年少正当挥斥方遒,怎能学那钓鱼翁虚度年华?”
公子庆苦笑道:“你可是为我父之事而来?”
韩武将魏国公的银丝涤递了过去。
“魏国公被囚禁在乐怡山受苦,你有何打算?”
公子庆收了银丝涤,却只看了一眼便收进了随身荷包里。
“若我说没有打算,你是否要骂我不孝?”
“你怕了公子莲?你本为主战派,只要振臂一呼便会有人追随,何惧一小人耶?”
“是我不怕他,但我不想再给魏国带来战火。我擅长带兵打仗,却在治理国事上未必能比他做得好。他说的是对的,和平的魏国需要的不是我。”
公子庆并非无脑之人,岂会看不出魏国公诏书背后有猫腻。但他不想与公子莲兄弟自相残杀,也不希望因他们兄弟挣位而让魏国陷入战争之中。
“他自然是打不过我的。可若是魏国内部乱了,秦国便又有了进犯魏国的机会。我手中的兵器指向外人,不会对着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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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盼盼魏国公自顾不暇,韩武无奈从秦国入韩,半路被秦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