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不是还要去入学吗?只要你有本事,能找到的机会就更大,待会若是师爷也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吩咐下来的,我们不妨打听一下同知大人跟上届的刺史大人是谁?等你有了能力,可以问问两位大人,存着这样的念想,心里就会好受许多。”
没想到活泼的陆进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坐在一边的陆大伯欣慰的点点头,“阿进这几年跟着你师父确实学到了不少,都知道安慰弟弟了。”
转头就对陆文说道,“你二哥说的没错,之前就是存了念想找人,待会若是实在是问不到。就问问大人的名讳,心里再存一个念想,日后有了能力就亲自去问,男儿不该自哀自怨。”
陆文也只能点头,他们在门口坐了近一个时辰,那个张让才再次出来。
看着望着他的陆家一行人,叹气的说道,“师爷也不知道人送去了哪里,以我的猜想,能让刺史大人采买美人的,估计也只有京里的贵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贵人才能让一个四品官员采买美人,那只能是一二品以上的官员,但是京里一二品官员不少,更不要说还有宗室贵人,这个方向相当于没说,不过刚才陆文已经被陆大伯跟陆进安慰了几句,心情已经没有那么沉重了。
陆大伯虽然失望,其实也松了口气,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要不让陆文如何能接受?
只是对着张让感激不已,还是开口询问,“张兄弟可否告知我们上届刺史大人姓甚名谁?祖籍何方,还有现任的同知大人。”
张让没想到陆家的一行人居然还没有放弃,转头看了看刚刚哭泣,眼睛还通红的陆文,想立刻明白了陆大伯的用意,无非是想给陆文一点心里寄托而已。
“我也不过是守门的,刺史大人是何祖籍,我倒是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姓甚名谁,同知大人还在彭城为官,你们稍加打听,说不定可以查到他的祖籍。”
张让把情况告诉了陆大伯一行人,就点头跟他们道了别。
根据张让所说,同知魏蟠,正五品,在彭城已经为官六年,今年又是连任,三年之后,肯定会调离彭城。
上届的刺史也连任了六年,今年刚刚调走,叫白世伦,好似调去了幽州。
陆文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已经能听出大楚国是实行流官制,三年一任,最多连任三次,之后就要换地方。
白世伦确实是去了幽州,但三年后他又换到何地,那就不清楚了,此时幽州正在用兵,又会出很多意外。
既然已经问到了想问的,陆大伯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他们今天还要赶回陆家村,而且还有大量的东西要买。
首先要买就是棉花跟布匹,不只是陆文要买,陆大伯家也要买,连陆方的都要买。
几人从东城又回到了西城,西城的交易市场是对平民开设,东西物美价廉,也很齐全。
陆文看了店里面卖的棉花,并没有觉得多贵,只是陆大伯还是摇头叹息不已,“有三文钱的差价呢?若不是马上就要过冬了,还不如平日里在村里收,还能便宜不少。”
到布店买布的时候,陆大伯倒是没有再抱怨,毕竟他们买的都是粗布,虽粗糙,但耐穿,最重要的是便宜。
买完了棉花跟布匹,自然少不了盐油之类的物品,最后还买了不少糖面,临州并不种小麦,所以家里的面都是在外面买的。
即使陆大伯见几个孩子情绪不高,多买了几分糕点包子改善伙食,也没能缓解他们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