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足的神态,却是能瞬间将这份贵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此般感觉,夸张点说就好似樵夫穿上了龙袍,明明喝着琼脂玉露,但举手投足却仍旧是砍柴烧火的仪态。 陆风本意只是想着唤褚佑薇和娄欣蓝一并上前,然后将木易跋方才扬言瞧上褚佑薇的话重复一遍,看看娄欣蓝的反应,却没想到会引得木易跋此般炸毛。 而自木易跋被吓一激灵的反应来看,其于娄欣蓝显然存着别样的心思,而非一开始所猜想的‘真爱’二字。 事实上,也正如陆风此刻猜测的那般,木易跋从始至终讨好娄欣蓝为的都是五帝宗和古月宗的交好,而非真的冲着娄欣蓝而去。 在木易跋眼中,娄欣蓝就犹似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他对此类女子可从来不起半丝兴趣。 打小,他便喜好风韵犹存的成熟妇人! 故而先前冲着陆风所言的那些话,虽是打着激怒陆风的目的去的,但却也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自打出手救下褚佑薇和薛紫儿后,他心中便对二女存着一份觊觎。 若非碍于娄欣蓝在旁,他定然已将脸上的这层温文尔雅有礼姿态给揭露。 此刻,虽说带着娄欣蓝远去,但直到瞧不见人影,其内心还久久难以忘怀褚佑薇和薛紫儿的身影。 在他看来,薛紫儿便犹似一颗熟透了的葡萄,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汁来,简直是人间尤物,叫人欲罢不能。 但褚佑薇才是让他最难以割舍的存在。 相较薛紫儿而言,褚佑薇身上的成熟风韵虽然少了很多,但却也已然褪去了少女的稚嫩,有着一丝少妇的独特韵味,就犹似一朵含苞绽放走向成熟的花朵儿。 这样的女人现阶段虽比不上薛紫儿有味道,但胜在她的成长周期还有着很长一段,未来的十年,乃至二十年,逐渐走向成熟,岁月带来的风韵一点点在她身上加持,这个过程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存在。 于木易跋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珍奇的。若能一点点的亲手教导这样的一个美人,瞧着她于自己的把玩中一天天的变化,可比什么资源功法更有吸引力多了。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众离去,四周变得静谧下来。 褚佑薇在陆风身旁静默了一会,见后者将她唤来后,却好似并没有话要说的样子,不由满是疑惑。 陆风回过神,轻笑解释道:“方才那人称瞧上你了,便想着叫你上前来听上一听。” 褚佑薇一怔,脸上闪过一抹惊疑红晕。 一旁跟着上前的薛紫儿听言,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隐晦邪笑,陆风的这番话让她心生玩味,更为坐实了心中的那个念头。 哪有男子会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如此大方的称有别的男子瞧上一类的话语的。 摆明了就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想着打开心爱姑娘的心房! ‘难道他已开始不满足自己一人分饰两角?想找外人介入了?’ 一个更为荒谬的念头在薛紫儿脑海萌生。 愈发的离谱起来。 “我与那人只是萍水相逢,”褚佑薇压抵着声音,解释了一句:“不会因他相救,而生情愫的。” 薛紫儿听得‘相救’二字,猛地回过神,忧心忡忡道:“青山宗主,那些袭击人的怪物,是什么呀?” 陆风简单解释了几句,告知了此刻域境内处境的凶险。 二女听闻,脸色尽皆变得煞白。 薛紫儿犹豫间开口道:“青山宗主,妾身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陆风皱眉看去,不解薛紫儿又有什么企图。 薛紫儿紧张道:“妾身的弟弟,此刻应独自于此域境历练,尚不知处境凶险,想请宗主同行相护一番。” 陆风眉头依旧皱着,但不是说因救人之事,而是顾及着薛紫儿弟弟薛浪的身份,在此之前,他便已自薛紫儿口中听过,薛浪,乃是无极宗的弟子! 虽说薛浪同无极宗其他人有着矛盾并不对付,也没掺和欺负仁心学院一众,但其毕竟有着无极宗这层身份在,陆风下意识的便感到着一层厌恶。 犹豫间。 一旁的褚佑薇突然也是冷不丁的开口,所言,竟还同薛紫儿极其的相似。 “青山宗主,”褚佑薇脸上透着几分犹豫和扭捏,好似鼓起了几分勇气后才开得口:“我,我也可以请您帮忙去寻个人吗?他此刻应该也是独行,恐怕也还不知处境的凶险。” 陆风听闻不禁一阵头大,一度暗道此番到底是来历练的还是寻人的? 厉未匀和炽元轻至今还毫无音讯,若再加上两人,他还真有些有心无力之感了。 但寻一个人是寻,寻四个、五个也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