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研究所经历了一次消毒后重新开放,夏骄阳打开了研究所的大门,笑嘻嘻地拍了拍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毛巾,一副老练的服务员做派:“行了行了,焕然一新啊!”
追影啧啧摇头:“以后你还能装服务人员,下次乘务员可以让你上。”
夏骄阳随口回答:“那裙子我穿不下。”
追影翻了个白眼:“谁要看你穿裙子!就没有男的乘务员吗!”
夏骄阳哈哈大笑,夏弦月好奇地看着他们,也跟着发出了几声“哈哈”,听起来突兀又尴尬。
江商十分自来熟地凑过去:“你这感觉不太对,还得多练练。”
他拉着这位不通人情世故的小木头桩子,一本正经地讲述起了几个“哈”的不同意思。
夏骄阳看着他们直摇头,他站到付平平身边:“所长怎么又不见了?老家都快被人一锅端了也不见个人影。”
付平平:“他和那些大人物打交道去了,一般人对年轻人总是有没经验的成见,所以每次这种需要和外界各个部门交涉的事情,我总是帮不上什么忙。”
夏骄阳点头称是:“所长的优势就是长得老。”
“哈哈。”夏弦月发出了不太熟练的笑声。
夏骄阳奇怪地看过去:“你笑什么呢?”
夏弦月:“江商说,两个哈表示有些尴尬和敷衍,不该这个时候笑吗?”
夏骄阳一脸无语地看向付平平:“你确定让江商这么教?这孩子以后别跟江商一般傻。”
“怎么了!我怎么了!”江商忍不住嚷嚷起来抗议。
付平平微微摇头,问夏骄阳:“被监管区域内的损失怎么样?”
夏骄阳:“除了丢了一个401,其他也没什么损失。他那个房间门坏了,不过也没事,人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回来呢,门没了就没了。研究所里面没事吧?我看也没破坏什么东西。”
付平平叹了口气:“还丢了林北霜。”
“什么?”夏骄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圈人群,果然没有从中找到林北霜的身影,“他们劫那个小傻子干什么?不是,他还在研究所没走呢?”
付平平微微摇头:“你们回来没多久就赶上了何老先生的事,我是担心如果把
他送回去,反而会被暗中的敌人抓住当做人质,没想到……他给对方当了坐标。”
“他已经被哭面人影响了,按江商的描述,他应该是变得更为冷酷理智了,也不排除产生了人格分裂的可能。总之,现在他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
“是我的计划失误,我应该考虑到他只是个普通人,会被敌人的威逼利诱影响,也没有对研究所这么深的归属感……”
付平平低下了头自己主动做了检讨,她很少会露出这副失落的样子,平日里无论面对什么困境,她都会尽力保持着冷静、保持着一切尽在掌握的状态。
夏骄阳拍了拍她的脑袋,笑了一声:“你才多大的人就学会什么都往自己肩上扛了,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因为我才会遇见哭面人的呢。有锅一起背,等下次遇见,我们争取用爱感化他,再让他改邪归正。”
付平平扫了他一眼,忽然抬腿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脚:“那没事了,快滚。”
“哎?”夏骄阳是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变脸和翻书一样,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控诉,“她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这一扭头就看见了安静站在一边的时七,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的表现,显得有些古怪。
时七似乎一直注视着他,他没有躲避夏骄阳的目光,稍微露出了点笑意,他问:“我们要回去了吗,夏先生。”
夏骄阳的目光有点复杂,他微微点头:“走吧。”
江商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夏骄阳的手臂,带着哭腔说:“夏哥我觉得我需要战斗训练……我怎么觉得离开你,当后勤反而更危险了!要不你们以后出任务带我一起吧,我们可以三人行!”
“不可以。”
夏骄阳还没开口,时七抢先回答。
江商扭过头,罕见地没有和他斗嘴,只是表情有些古怪。
夏骄阳愣了一下,他看向时七,联想起那个带有占有欲的吻,在对比时七现在的表现,夏骄阳觉得自己似乎得出了一个有些荒唐的结论。
“夏哥?夏哥你想什么呢,表情那么奇怪。”江商拍了拍夏骄阳的肩膀,好奇夏骄阳怎么会突然走神,他凑近了点看,“你耳朵怎么红了?”
“红个鬼。”夏骄阳
一下子回过神,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报复般用力拍了拍江商的肩膀,“练,好好练,练到死为止。”
夏骄阳这时候只能庆幸江商没法读他的心,不然什么吻、什么大胆的想法要是都被他知道了,估计明天整个研究所就都知道了。
夏骄阳说话的语调有些咬牙切齿,江商一边吃痛地哀嚎一边叫嚷着:“夏哥轻点儿!倒也不用练得那么狠……”
“弦月也可以陪你训练,他有设置专门的训练模式,你可以尝试一下。”付平平看向江商,“正好他也要进入研究员编队,你带着他,他也能更好的融入进去。”
“况且你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