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带到公司。
中午并没再出去吃饭,直接在公司边吃三明治边工作。
她中途去了趟茶水间,正好碰到几个女生在茶水间里聊天。
不仅有行政还有设计部其他组的女生。
有个人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摆着的一个蛋糕,突然说道:“哇,我没想到在我们公司,居然能看见这个牌子的蛋糕。”
“什么牌子?”戴眼镜的姑娘问道。
最先发现的人指了指:“天鹅湖蛋糕,据说是蛋糕界的爱马仕。”
前台一听,赶紧说:“你们可别碰,那是程总的。”
“不是吧,程工这样的人,居然喜欢吃蛋糕?”
大家都觉得稀罕,纷纷讨论起来。
邬乔在一旁安静听着。
“我看程工喝咖啡,都只喝黑咖啡,真没想到他喜欢甜食。”
谁知这人刚说完,站在她旁边的同事,抵了抵她手臂:“程工只喝黑咖啡,你都观察出来了,不会是对程工……”
两人关系熟稔,这人毫不犹豫道:“我一个单身,还不许我盯着帅哥看啊。”
“说的也是,我朋友都不敢相信,我们老板长得比明星还帅。”
“那些小鲜肉算什么,除了一张脸。程工可是英俊与智慧并存的存在。”
“这话你别当着我们的面儿说,你到程工跟前说。”
“我不敢呀。”
因为是午休时间,大家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邬乔听得入神,直到旁边的人喊道:“邬乔,邬乔,你水杯满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水接的太多,直接漫了出来。
刚才她光顾着听大家说话。
本来她还在想着,该怎么打探程令时的喜好,没想到会得来这么容易。
回到位置上,邬乔立即用手机搜索了天鹅湖蛋糕。
原来这家蛋糕店的线下门店,在上海也并不多见。
但居然这么凑巧,在不远处的商场里就有一家。
想到冰箱里的蛋糕,邬乔没有立即行动。
第二天中午,她再次去冰箱看了一眼,发现昨天的蛋糕果然消失了。
但是今天却没有那个盒子。
他忘记买了?
邬乔想到T的建议,贵的东西,她确实买不起。
但是买点他喜欢吃的东西,倒是很容易。
于是邬乔离开办公室,前往那个商场。
虽说是附近,但是走路也有十来分钟才到。
这家店铺不同于普通蛋糕店,一般都是开在商场的负一楼,它开在商场的五楼,周围全都是餐厅。
店铺明亮而堂皇,只从门口看,就写满了我很贵。
邬乔站在店外,站在柜台看了很久,在寻找程令时昨天吃的那款。
可惜当时她没怎么看清楚。
就在她弯腰仔细盯着柜台时,不远处有个人看见了她。
程令时正在看菜单,这家餐厅是容恒投资的,平时他们不忙的时候,都会过来吃饭。
他来的比容恒早,所以先看起了菜单。
“你猜猜我刚才在外面看见谁了?”
程令时头都没抬,也没打算问。
果然容恒气恼道:“行吧,你不问是吧,有的你后悔。”
“不感兴趣,”程令时懒得搭理他,直接不耐烦道:“你想吃什么?”
容恒瞧着他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
突然起了坏心思。
他慢悠悠说:“是邬乔。”
程令时猛地抬头。
容恒一脸‘果然如此’,不过他挺感慨道:“邬乔这姑娘家境应该不太好吧,我看她在那个蛋糕店门口站了半天,就只看没买。”
“哪个蛋糕店?”程令时问。
容恒:“就门口那个天鹅湖,你不是挺喜欢吃的。”
不等他说完,程令时已经站起来走了出去。
容恒见状,满脸无语。
就这还说对人家没意思?就当是妹妹?
骗鬼呢。
程令时出去的时候,天鹅湖的店铺里早已经没了邬乔的踪影。
他转了一圈,突然走向店员。
等他再次回来,容恒嘲讽道:“不是说不感兴趣的?”
他刻意将‘不感兴趣’这四个字咬重。
奈何对面这个人早就练就了一身铜墙铁皮,完全不将他的嘲讽放在心上,随意点了两个菜,直接让服务员上菜。
“你对邬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容恒是真好奇。
见他不开口,容恒说道:“我跟你说,我最见不得漂亮小姑娘受委屈。刚才看见她站在门口,要不是顾及到她面子,我都想过去问问她想吃什么。”
“你要是敢拿你对付女人的那套,用在邬乔身上,”程令时终于开口。
只是这次,没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和懒散。
他口吻严肃而透着狠厉,仿佛容恒真敢做出什么事情,他绝不会放过。
容恒也很少见他这样,心底凛然,赶紧解释:“我这是提醒你。”
“邬乔这种漂亮又没钱的小姑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现在那些富二代追女孩的手段多着呢,先带小姑娘见识繁华世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