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干嘛了?”
【拍照,你和徐仁宇的“牵手照”。】
系统咬重了“牵手”两个字。
舒夭绍:“……卧槽?”
完犊子,她现在对徐仁宇的家庭的了解,还是从早上那些人辱骂徐仁宇的话里面,筛选出了那么一些,只大概知道徐仁宇的处境应该是不怎么好的,反正应该没有他弟弟徐志勋得宠,毕竟他是需要抓住任何一个机会,向自己的父亲展示自己的人,那些机会……包括被这些同学嫌弃为原始人运动的打猎。
越想越多,舒夭绍忍不住对徐仁宇心疼了起来。
【不用心疼他,李惠利躲在那辆车的后面,也拍了不少。】
舒夭绍:“???”
【徐仁宇回去讨不了好,你回去,也一样,半斤八两,留点力气同情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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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些照片是真的咯?”
女孩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做声。
青年男人的声音更加冷冽了:“不回答的话,就是不做辩解,是肯定的意思了,对吗?”
“呃……哥哥,要不,你先冷静冷静?”
“你还让我冷静?”安宰西一挥手,“哗啦”一声,整个桌面上都是连续快拍的照片,一张张排排推开,完美如慢动作一般展现了少女主动牵男生的手,还主动挡在人家面前的画面,还有她认真看着对方,无比真诚在解释的画面……
好家伙,李惠利干嘛不去当摄影师?就她这拍出来的效果,舒夭绍看着都觉得自己像是无自尊无底线倒贴凤凰男的无脑财阀千金了,也怪不得安宰西看了这些照片那么生气。
安宰西不说怒发冲冠,但至少也是冷笑连连了:“是谁告诉我,并且向我保证,转去A班,只是因为想要直视自己的曾经,和某个叫做徐仁宇的男生,没有丝毫关系的?”
舒夭绍眼观鼻鼻观心:“是我。”
“喂!李因爱,你觉得你在这个年纪谈恋爱,合适吗?”
“合适。”
安宰西怒极:“李因爱!”
舒夭绍在系统幸灾乐祸的笑声中,猛低头,掐大腿,蓄眼泪,一气呵成,然后她再一抬头,就从刚刚那让人气不打一处来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鬼样子,变成了红着双眼,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的小可怜的模样。
“难道、难道哥哥在这个年纪,”少女可怜兮兮地哽咽着,委屈又悲伤,“就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安宰西:“……”好家伙!这是说演就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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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徐仁宇的情况,远不如舒夭绍这么轻松,毕竟舒夭绍面对的是疼爱她的兄长,而徐仁宇面对的是看自己横竖都不顺眼的原配夫人。
“我回来了。”少年换好了拖鞋,几乎可以说是收敛了自己满身的戾气,缓步入内。
奢华的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中,一个优雅的贵妇人。
徐仁宇脚步一顿,冲她微微鞠了一躬,礼貌地问候:“您回来了啊。”
金恩实,大韩证券董事长徐宗贤的正牌妻子,她没有理徐仁宇,兀自摇晃着自己的红酒杯,几乎要把徐仁宇当成一个透明人了,但是徐仁宇也习惯了这位夫人的态度。
这位夫人憎恶他,这个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如此的坚定,以前他不知道金恩实不是自己的生母,他以为金恩实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金恩实对待自己的态度,和对待徐志勋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的。
金恩实对待徐志勋的时候,徐志勋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关心爱护的心头肉,而徐仁宇……说来可笑,那时候徐仁宇总是和弟弟徐志勋那样,喊金恩实妈妈,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她妈妈,她从来都不应,她叫他也从来不像是叫徐志勋那样“wuli志勋”,“志勋呀”,都是喊他——喂,或者,你。
时到今日,已经知道金恩实对自己的厌恶是从何而来的徐仁宇,再一次面对这位夫人的冷漠,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样,然后准备上楼。
“喂,那个谁,你等等。”可是金恩实却没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她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喊他“那个谁”,就像是在随口喊家里的清洁阿姨,或者是家里养着的狼狗。
“您有什么吩咐吗?”徐仁宇不得不从楼梯上下来,笑着应付这位“夫人”。
金恩实傲慢地扬了扬下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这种事情,随便叫任何一个家政阿姨或者女佣都可以,可是,她偏偏喜欢使唤徐仁宇,喜欢看他隐忍难受却不能反抗的模样。
对付不了自己那出轨的丈夫,金恩实却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个孩子。
“好的,”徐仁宇习以为常地笑了笑,去给她倒水,“您要加冰吗?”
“加吧。”金恩实可有可无地说。
在徐仁宇倒水的时候,金恩实不紧不慢地将一个黄色信封放到了桌上,徐仁宇端着冰水回来,眼神像是无意之间地扫过了桌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