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媳妇怀孕的问题上什么都小题大做的自己,那下了门禁,严厉的不让人把消息外传蠢兮兮格外迷信的自己。阮青山不得不承认还真是他太大惊小怪了,给了大家一个错误的认知。
于是颇为不自在的点头同意道:“本侯,那时候只是太紧张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迷信!嗯嗯……是该给岳父岳母通禀一下这个好消息。这点儿小事儿明天再遣人说去,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对!早点儿休息。”
看到夫君不自在的样子,谢灵蕴偷偷笑了笑,也反应过来,夫君只是太紧张怀孕的自己,对那些老规矩应该没有那么在乎忌讳。很是体贴的没有戳破他的面皮,顺势下坡,躺上了床。让担心媳妇刨根问底的阮青山着实松了口气。
他一个上阵杀敌的大将军,跟个妇人一样讲究传统忌讳,信神佛,迷天道,怎么想都觉得婆婆妈妈不够男子汉。可谁让穿越这么不科学的事儿都发生在他身上呢。真要刨根问底,他还得想着糊弄过去,不问就好,不问就好了。
建邺城里,大宋一统天下,第一个年节,虽然热闹繁华,但这样走亲访友,看花赏景的热闹日子也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就过完了年,到了阮青山决定好出行的日子。
一大早上,穿戴整齐,披上披风都准备出门儿了,还转回去不放心的在怀孕的媳妇儿身边唠叨了好半天,谢灵蕴都被唠叨烦了,推了他两下,才一步三回头的告别,最后一狠心跨上大奔,“驾”一声,一甩马鞭,带着一队亲卫军冒着风雪疾驰而去。
看着夫人望着侯爷离去的方向,跟个望夫石一样感觉不到冷似的,书香忍不住劝道:“夫人,侯爷都走远了,您怀着孕呢,外面风雪大了,我们也回吧。”
“唉!”叹了口气,谢灵蕴摸着未显怀的肚子,点点头,听话的转了身往回走。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全军将士凑那么多钱买那么多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放心,夫人。我们家侯爷凶名在外,还有人敢为难他不成!肯定很快就能办完事儿回来的。”
“墨痕!你说话有点儿门没有?主君也是你能编排的。”
“书香姐,人家哪有编排,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啦好啦,都不要闹啦!书香说的对。墨痕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家里的主君都敢编排,罚你又去厨房打杂去。”
“噗呲……哈哈哈!”
“夫人你和书香又合起来取笑人家。”
……
这边主仆几个玩笑欢乐,吹散了离别的愁绪,那边阮青山带着人一路疾驰根本没有多愁善感的机会。
到了驿站修整洗漱的空档还要拿着自制的地图翻阅确定,跟驿臣打听附近城池路线重新描绘,睡梦中都是那弯弯曲曲的线条,好像穿回了以前的大学,看到了那幅无比清晰的世界地图,第二天醒来都还在遗憾没有把那幅图从梦乡里带出来。
等他自己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幅大宋的地图完善好呢!这些古人画的地图,跟他隔着上千年的鸿沟,真的很难理解,画出来的也不和他心意。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唉!也不知道他这辈子有没有踏遍万里山河,完整好自己手里这幅大宋的疆域地图的机会。
收好手里的图纸,想到自己改变历史的雄心壮志,阮青山又打起精神开始上路了。
别的不说,那一百年的屈辱历史总得蝴蝶掉才行。他还不信了,有他抛砖引玉,极力推动工业发展,总不会一点儿也种子也留不下。
抱着这个想法,还没到汴梁,阮青山就干劲儿十足的开始买田置地建农庄,修窑厂,开始铺设他工业革命的第一步了。
只要弄出了水泥建好了码头,修好了路,商业才会越来越发达,小作坊,小工厂,也会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的。
记得上辈子一位伟人说过,想要富,先修路,放到这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也是一样的,各地的商品要流通起来,国家的商业才能愈加繁荣,昌盛,有创造力,富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