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赵康气吐血,又在朝堂上被指着鼻子骂。 这会儿见赵康春风得意,他哪里会罢休! 非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厉害才行。 “文岭。” 老太师叫了起来,一名翰林学子起身恭敬道:“老师。” “说吧,当着陛下以及众多大人的面,老师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老太师看着赵康冷笑一声。 看着对面那个叫做文岭的青年,赵康脑中回忆,自己之前并没有得罪过这个人,看刚才得情况应该是杨太师的学生。 有意思。 文岭向着女帝陛下行礼,随后起身道:“陛下,题菊这首诗并非是赵公子所作,乃是三年前微臣所写,收录在微臣为刊印的诗集当中。便是这本。”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册,“此事,翰林院诸位同僚都可以作证。” 他话音一落,顿时就站起不少翰林院之人,纷 纷点头道:“不错,此事我可以为文兄证明。” “没错,当初文兄在秋天对着埋怨菊花赋诗一首,我等惊为天人,都为文兄忧国思民所折服。” “但是文兄向来不图名利,因此才没有将此诗公布于众,只是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人抄袭,真是为人所不耻!” “请陛下为文兄主持公道!” 众人都呆住,秦玉凤气得没忍住:“你们!你们这是信口雌黄,这首诗乃是我家公子所写,怎么就成了你们写的!” “住口!” 赵太傅一喝,眼神轻蔑:“一个风月场所的清倌人也敢在此地大放厥词?只知道搔首弄姿,研究些床笫之事,你也知道什么叫诗?野鸡妄想变凤凰?知道什么叫狗肉上不了正席!” 听到这话秦玉凤顿时脸色惨白,赵太傅这话可以说生生刺激到了秦玉凤,在座之人的确她的地位是最低的。 她失魂落魄地低下头,只觉得羞愤地想要离开,却不敢。 忽然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他就听到一声市井才会有的臭骂:“赵老狗,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放的什么屁!一段时间不见还是只会用嘴拉屎?你脖子上这顶着的不是头,是他吗屁股吧?真他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