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的,如果您不同意,那我自己打报告辞职!”
看着林sir的做派,马sir心里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表,他想要开口骂林sir两句,但却不知该骂什么,他想要劝慰一番,却又不知从何劝起。
林sir的做派,与当初的他们又有何区别呢?
“你...唉~”
马sir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拾起桌子上的证件,将其拍在林sir的胸膛上,低落的说道:
“辞职的话不要再提...我给批个假期,你用休假的借口去日国,不要联络官方,至于其他的...只能看你自己了...”
马sir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了...
......
“这里便是一眉师兄当年修行的静室了!”
一件并不算大的静室,一张木桌,一张云床,两把椅子,再也就没什么了。
“师叔怎么想起来带我来这里了?”
九叔微微皱着眉头,细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很简朴,但却有种淡淡的韵味暗藏其中。
“呵呵!”
一位身穿洗的有些掉色的道袍的长须老道,随手挥了挥手里那泛着包浆的拂尘,轻笑一声,淡然说道:
“九年多前,一眉曾经来过一趟,那是的他与如今的你都是一副表情!”
说着,他又摇头笑了笑。
“你的父亲自小就灵气,经典也好,修道也罢,样样都比我强,但你父亲唯独有一点不如我的,那就是心态!”
他又挥了一把拂尘,走进屋里,轻轻摸了摸那张桌子,感叹着说道:
“你父亲的心特别的大,心里装的事情也很多,早年间师父也因为这件事劝解过他,但他始终没有改变过!
成也由心,败也由心,师兄着一生,便是被他这颗心给拖累了!”
随即,道长转过头来,看着九叔,若有意味的说道:
“你和你父亲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的天赋你没学会多少,可他的臭毛病却全被你继承了!
你父亲求死,是因为他在心灰意冷之下,看破了道涂,决意以身殉道!
你呢?你求死是为何啊?
眉宇间死气萦萦不散,愁眉苦脸的,跟上赶着要奔丧去似的!
怎么?小小年纪还活腻歪了不成?”
听到师叔的话,九叔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是叹了口气,沉默良久,才苦着一张脸,缓缓说道。
“师叔啊,我没得选了!我父母死了,亲戚死了,好友一死一残,晚辈深陷牢狱之灾,全都是因为我...我...我真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