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风光无限, 姜娆的带来为本就美丽的蝉鸣村增添优雅神秘的韵味,柴青喜滋滋牵心上的手众介绍, 当地农妇一听, 忙用上好酒菜招待贵客。
远方来客,又是剿灭银山十八寨柴大盟主的爱侣,姜娆被热情的妇灌了三大碗烈酒。
这是蝉鸣村流传几百年的待客习俗。
入夜, 喧嚣散, 仍有小部分坐在篝火堆旁耍酒令,天穹星月正明, 当地空气都比别处的好。
一方水土养一方, 怪乎匪徒们在不远处的银山建寨。
晚风拂来,夹杂浓浓的秋,柴青扶姜娆上竹楼。
一进小竹楼, 天地间的静谧与疏阔纷至沓来,姜娆今时晋升大宗师,是季夺魂之的第二位大高手, 凤凰坡一役后,又入江湖, 经凶险, 走千里路,不过半年光景,她名声响亮不弱于刺客盟的盟主。
武叹服姜娆, 百姓尤爱柴青。
别认为她做得够多, 在姜娆自看来,她做得还不够。
不够柴柴多。
醉上脸, 染出漂亮的绯红,姜娆佯装腿软, 走不稳。
说出简直笑死,威震九州的大宗师,‘败’于三碗烈酒,脚下一个踉跄,柴青早有准备,搂她入怀。
神情似笑非笑,眸如星,明亮昭昭,浸一股坏,看久了,亦有清泉的明澈纯然:“醉了?”
看她的眼,姜娆很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
小别胜新婚。
这情况,又和上次在姜王宫差不离,样是借醉行欢,闹了好几罢休。
在凤凰坡她冷眼无情斩杀三千,凶残程度直教诸长老长了见识,这会,大宗师身骨软下来,软如春水,媚色无声无息发散:“嗯,醉了。”
倒还记得紧紧贴柴青。
一手揪她袖口。
好似怕她跑了。
柴青“唔”了一声,戏精上身,俏生生地无辜纯良模样,她长得就像关起门来绣花的世家闺秀,做起这般情态,当是好能迷惑。
擒在美腰肢的手微微收紧,柴闺秀轻蹙娥眉:“我送你回房?再熬碗醒酒汤?”
谁要醒酒啊!
姜娆嗔她。
勉强直起身来亲在她颈侧,眼眸撩。
好不要脸的柴柴宗师长嘶一口气,顿时歇下‘大家闺秀’那张脸,笑得好似一偷腥的坏猫:“那……是你自投罗网的哦?”
这话听烫耳朵,姜娆脸埋在她怀里,后脖颈都红了。
门吱呀关闭。
温柔帐启。
奔波千里路,一别八九月,老天都让她们相遇。
否则两怎会一前一后刚好在蝉鸣村聚首?
静谧祥和的夜里,柴青吻她千百回。
一个吻就是一朵花,轻轻缓缓地开在姜娆心尖,以至于春.色满园,乱花迷眼。
出来得匆忙,手上没那么多精巧有趣的好玩,却因两的契合,没能辜负此等良夜。
蝉鸣村的夜晚极美。
一夜未眠,以大宗师的能耐,丝毫不受影响,仔细用水洗净身,姜娆披柴青的衣轻手轻脚来到门。
柴青背对她倚栏而立。
“在看什么?”
“星星。”
顺她的视线看,姜娆看到星辰漫天,有感而发:“的确很美。”
看天,知天辽阔。
观地,知其广博。
柴青一手搭在她香肩,没忍住凑过来亲了亲,浅尝辄止,她耐心痒观摩姜娆的脸。
“还是你好看。”
天高地远,间千万景,还是你好看。
太好看,所以关起房门她里里看了无数遍。
姜娆脸皮薄红,羞则羞矣,并不恼她。
再过一个时辰天要转明,她们闹得太狠,正兴奋,毫无睡。想了想,她决定找茬:“你看过几个姑娘的身?”
“……”
柴青聋了。
若有选择,她宁愿废了自的耳朵。
这可比绛绛在凤凰坡的那一剑更厉害了。
她想直接要我小命!
柴柴宗师年少顽劣,一身反骨,尽管这情况如今没好多少,再不济,做了刺客盟盟主,是被百姓喊一声女侠的存在。
想她白怎一个风光?
刀出如龙,掀翻银山十八寨,村民赞她,恶畏她,两位护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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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
她恨死自以前说话嘴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