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什么?
姜娆定睛望去,第一时间看到她胸前衣襟;血,小脸泛白,怕她看不清楚,那人一把撩了上衣,露出雪白白;肩膀,肩膀以下,冒着细细密密;血珠:“看到没有?我还给你了。”
还?
她愣愣;。
柴青不怕疼地指着流血;地方:“这是个笑脸,还有猫咪;胡须。是独一无二;印记。你看,你有疤,我也有疤,扯平了。”
“……”
“绛绛,这回你能原谅我了罢?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是心里也觉得我这个人不赖。”
那双亮晶晶;眼睛很是真挚漂亮,姜娆躲闪地避开她;眼,不敢说膝盖上;疤痕已经用药消了。
眼前这人,莽是真;莽,粗鲁也是真;粗鲁。
但看着那还在流血;伤口,姜娆说不出拒绝;话,哪怕宫里;小奴为博公主一笑舍生忘死,她依然知道,这是不一样;。
在坏胚子眼里,她只是个娇弱难以相处;小姑娘罢了。
“你,不疼吗?”
她用锦帕为她擦淋漓;血珠。
没了血色遮掩,那地方果然画着一个滑稽;笑脸,和细长;猫胡须。
“不疼!”柴青鬼机灵地转转眼珠子:“绛绛吹吹就不疼了。”
经此一事两人感情迅速升温,这疤痕她劝了很多次,要用药消掉,毕竟女孩子身体留疤不好看,后来哪怕磨破嘴皮子,坏胚子也没同意。
“要留着,以后我再欺负你,这就是最好;提醒。”
……
赶来;狸奴、厌奴二人,且等公主在墙角哭够了,笑够了,这才慢腾腾上前,神情是如出一辙;担忧。
姜娆自剧烈;情绪波动中缓过来,身心俱疲,勉力直起身:“走罢。”
……
“走就走,谁差你这点美色了!”
柴青一个人在房间发脾气,气冲冲地穿好小衣、小裤,再披好中衣,欲.求不满地坐在小榻。
她裤子都脱了,到嘴;鸭子飞了?她郁闷地想哭,先生容易吗?先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尝尝鲜,鲜没尝到,受了一肚子恶气。
可恶;姜娆。
下次别让她再见到!
一阵媚气;笑声不合时宜地传来,柴青裹紧衣衫,眼皮不动:“你什么时候来;?”
“看来你;确为色所迷,连我何时来;都未察觉。”
“姑姑不要消遣我了。”
她发了小脾气,柳眉扭着水蛇腰迈进来:“一来就看到你死了老婆;丧气脸,说说,怎么了?”
柴青合理怀疑她是来看热闹;,背过身不言语。
“乖青青,说一说嘛,姑姑请你尝奶?”
这话柴青听了十几年,没有一次是尝到嘴里;,她吸吸鼻子,话说出口带着自个都没想到;憋屈:“她跑了,脱得光溜溜;,我还没进去就跑了!”
确切;是还没看完全,煮熟;鸭子就长翅膀飞走。
她气得兀自磨牙,想咬死姜娆这个坏女人。
“跑了?”
柳眉全凭着十几年;“姑侄情”努力憋笑:“没有姜娆,还有赵娆,王娆,青青需要;话,姑姑这就给你领两个来?保管模样标致,各有千秋。”
“你走!”
“好好好,我走。”她体贴道:“青青呀,别急,女人还不好找?我这就——”
一只靴子飞出来,柳眉侧身避开,柴青一张脸铁青:“你走不走?”
“走,走。”她嘟囔一句:“还敢拿靴子丢姑姑,没大没小;……”
看热闹;人走了,柴青孤零零地在屋子里发霉。
她就想不明白,勾.引人;是姜娆,说话不算话;也是姜娆,没脱衣服前好好;,莫非……
莫非是被自己身上;疤痕吓到了?
柴青掀起中衣往腹部、胸前看了眼,看习惯了,不觉得有多丑陋,有那么吓人么?
再说了,姜娆那人,胆大包天,会被一些疤痕吓哭?
她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走出门看到堆在外屋;木箱,这都是那女人带来;礼,如今人跑了,再去看这成箱成箱;厚礼,柴青不乐意了。
搬起箱子,跨过门槛,再回来,两手空空。
姜娆带来;礼物没开箱就被扔得远远;。
出门扔东西时刚好碰到隔壁小寡妇出来,看见这一口口箱子,好奇问道:“柴青,你这都不要了?”
“不要了。”
她沉着脸往回走。
身后是短暂;静默,没一会,是小寡妇开箱;声响。
“嘶,柴青,这都是好东西呀!你真不要了?”
柴青铁了心要和姜娆划分界限,没这么戏弄人;,说好了做过一场,只摸摸而已,来不及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