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些喝高了东倒西歪的将官,也被陆博文命人用冷水浇醒了丢上车,送去驻军地支援。
陆博天很清楚,如果狱中二十几个人民革命军被就走,那么他这个北平最高军事长官的脸就丢大发了,不仅丢脸,还可能丢饭碗。
要知道那些人可是他们牺牲了藏在人民革命军内部多年的钉子,才换来的。
还指望能从这些人口中得到更有用的信息呢!
该死的,一连几天,各种刑**番上,除了得到些边角皮毛、鸡肋一样的信息,根本问不出所以然来。
上次设局引敌深入以失败收场,陆博天可是打了包票的。
所以哪怕将整个北平都翻过来,也必须将那些该死的人民革命军统统抓回来。
孔逸修见事情败落,心中暗急,也不知道救援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陆博文吩咐完,离开前突然止步,回头拍了拍孔逸修的肩膀说:“逸修啊!你住在哪里啊?让雪儿送送你,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好好聊,老爷子我很看好你!”
孔逸修面色不改,心中却暗骂陆博天老狐狸,明明已经气愤填庸、焦急万分了,还不忘算计他,这是怀疑他做了手脚吧?
呵呵,让个未出阁的年轻女子夜送男子,孩多聊聊?亏陆博天想的出来。
孔逸修不动声色的看看王雪竹,见王雪竹羞红了脸微微垂头,眼睛却偷偷的瞄过来,心中生出一股厌恶。
没记错的话,今夜在这宴会之上,王雪竹可是被人当面吃了豆腐的,之前被王思岩带走,谁都以为她今夜不会出现,可谁会想到,她不仅出现了,还换了一身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比之前更加漂亮。
孔逸修不笨,他岂能看不出王雪竹的心思,既然陆博天如此好意,那么他就却之不恭了。
“那就麻烦王小姐了。”孔逸修冲王雪竹含笑点头,他的笑容,惹的王雪竹一双眼点了灯似的黏在孔逸修脸上,脸蛋脖子红的像熟透的柿子。
孔逸修的笑纳,陆博天很满意,他随即冲马子晖打了个眼色,孔逸修和王雪竹出门口,便有人主动请缨给他们开车,孔逸修心里清楚陆博天的意图,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识趣。
黑色的轿车载着孔逸修和王雪竹,开到了孔逸修下榻的皇城宾馆。
孔逸修下车后,很绅士的为王雪竹开了车门,惹的王雪竹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她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他虽然只有十五岁,可很多事情却是知道的,外公的几房小妾为了争风吃醋,闹出的那些幺蛾子,她看过不少。
跟在孔逸修身后走进宾馆大门,越是深入,王雪竹心里就越是小鹿乱撞,深夜、孤男寡女,想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王雪竹感觉整个身子都有些燥热无力了。
因为身后跟着个女子,孔逸修的属下们识趣的退了下去,当宾馆客房门打开、又合上,王雪竹在门内站了一会儿,偷看到孔逸修坐在客房沙发上,拿起一支烟时,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火柴,要给孔逸修点火。
为了讨好陆博天,这事儿王雪竹没少干。
孔逸修见此,不动声色的放下了香烟,顺手端起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往王雪竹跟前推了推,淡淡道:“喝吧!”他的耐心已经快要磨光了,但是要打消陆博天的戒心,眼前这个证人很重要。
王雪竹拿着火柴的手僵在当下,但紧接着却被孔逸修给她倒水的举动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完全没有发现孔逸修神色间的冷意,开心的放下火柴,端起水杯,甜甜的冲孔逸修笑了笑,捧起水杯喝水。
喝一口见孔逸修在看她,又喝一口,见孔逸修还看她,整个脸都埋在杯子里,一口接着一口。
等杯子里的水见底,她偷偷抬起眼时,却发现眼前的孔逸修有些模糊,摇摇头撑开眼皮,更模糊了,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张开的嘴巴还没说出一个字,人就倒了下去。
人倒下之后,孔逸修快速起身,换上夜行衣,从窗户翻了出去。
落地后,孔逸修快速拐进旁边的岔道,而那里,等着十几个人,那些人都是孔逸修的部下,等着与孔逸修汇合,然后去军方驻地,接应潜进去救人的革命同志们。
离开前孔逸修突然停下脚,在其中一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闻言呆了呆,随即嘿嘿一笑,返回宾馆。
片刻后,此人扛着一个男人,推开了孔逸修先前进入的那间客房的门,又过了片刻,此人如孔逸修一样,从后窗上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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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驻地,西南角的出口处。
黑色轿车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躲在暗处的宋雨花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竟是多年不见的王思岩,她微微挑眉,想来也是,王雪竹在北平出现,还是陆博天的干外孙女,王雪竹的哥哥王思岩出现在这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是,王思岩跑这里来干什么?
王思岩下车后,掏出通行证,递给看守的时候,东张西望的看了看,随口问道:“出了什么事?我刚才好像听到有枪声?“
看守尽职尽责的看过通行证后,将证件还给王思岩,回道:“不清楚,不过王少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