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爱到花都开了,鸟儿把歌唱,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古韵一拨头发,原本迷茫的眼神瞬间清明,“怎么,都看着我做什么,你们刚才架都打了,不会我唱个歌都不允许吧?”
杜英:……
宁江:……
宋雙钰:……
偷听墙角的姜智:……
杜英无语:「姐姐,这是唱歌的时候吗?」
「我到觉得挺是时候的啊,你看这气氛原本箭弩拔张的,现在是不是一下子就缓和了。」古韵捂着胸口,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好像个大傻子,这么严肃的场景竟然唱歌。」杜英无力捂脸,为自己的身体做出这种傻不愣登的事情感到丢脸。
古韵一本正经:「往好处想,你师父已经知道是我用了你的身体,不会认为你是傻子的。」
「往坏处想呢?」杜英抬头,涕泪涟涟。
「道门中人招鬼上身,能是什么聪明人?你在你师父眼里早已经是个大傻子了。」
杜英:……
万和兴不敢相信,为什么没有成功,为什么!
他低着头,咬牙切齿,往常这个时候,只要这个力度一拉,杜英一定会对她言听计从!
一定是力度不够,一定是!
他缩了缩手,拽着手腕上的绳子拼命一拉,他就不相信这个力度,杜英能没有反应。
杜英有没有反应古韵不清楚,她只知道身体的心脏像是被狠狠一扯,心脏原本是悸动,现在竟然泛起疼来。
她捂着心脏,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宁江在一旁察觉到杜英的不对劲,抬手作势要扶她,却被一道狠辣的眼神钉在原地。
他抬脸,是万和兴,是那个脚踏两只船的大渣男,杜英这么好,他跟个瞎子一样不要,路上跟那个姓何的小绿茶勾勾搭搭;这会涉及到前途了,立刻扔掉小绿茶,转眼扒着杜英。
怎么,杜英是他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吗?
什么玩意,比两条腿的□□还不如。
宁江原本要扶杜英的手瞬时转移到杜英的肩上,将人微微拉向自己,他龇起牙恶狠狠地瞪回去。
万和兴才不理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玩意,他眯着眼睛,开口询问,“杜英,你爱我对吗?这次回去我们就结婚。”
杜英不就是要他独一无二地宣布么,不就是想让他宣誓主权么,他今天就大发慈悲宣誓她属于他,他就不信杜英还能忍得住。
他又没有出轨,他又没有同何贝宁上、床,他最终不还是选择了杜英,他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古韵拽着胸前的衣服,脸色愈发苍白。
她的心脏真是一阵一阵地发疼,但再疼也抵不过胸口的恶心感,万和兴这个人真是令人无比恶心。
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人的比样,到底是谁给他的信心,是《孤勇者》听多了,产生了天上地下,他最大的错觉吗?
杜英也是一阵无语,她以前怎么会对这样的人产生好感啊啊啊啊!
「介意骂人吗?」古韵的声音有些低沉沉的。
杜英拱手,想怎么骂怎么骂,她今天但凡阻止一声她都不是正常人。
“爱爱爱,一天到晚就是爱不爱的,我看你是恋爱脑上头。别看你长得挺丑的,想得倒是挺美的,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形容你都是高看你,人家癞蛤蟆至少知道自己追的是白天鹅。”
古韵松开捂在心脏上的手,“你怎么这么招人厌呢,刚才指着我鼻子骂我不爱你的是你,现在指着我鼻子要我爱的也是你,我特么又不是草船,你的箭能不能别往我这里发?”
“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家已经没有皇位需要继承了懂?”
这一连串竹筒倒豆子,可算让古韵出了一口好气,什么傻逼上头男,真当谁都等他临幸呢。
自己的所作所为别人是看不见还是咋的,真以为自己浪子回头金不换?
万和兴被骂的差点仰倒,他呼吸急促,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了好几次后,抬起手指着杜英,“你,你答应过舅舅的……你……”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困了!”古韵歪头,扯开自己的外套,“师父,你瞧见这根红线了吗?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无礼!”天问一掌推出去,古韵只感觉到一阵劲风而来,她的手瞬间失了气力,外套依势垂顺了回去,遮住了自己的胸膛。
古韵:……
她又不是里面没穿衣服,老黄瓜那么大反应。
「艹(一种植物),你师父脸怎么红了?」
杜英捂着眼睛,差点升天:「这要是我,我也得脸红啊姐姐。师父他……他还没、有过……」
杜英嘟嘟囔囔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师父是个一百四十多年的老处男。
天问脸红地捏着椅子,他这些个徒弟一个个,不是大逆不道,就是想叛出师门,还有一个沾花惹草,唯有躺在那里的何贝宁最顺他的心意。
“既然,你们都想好了自己的去处,宋雙钰,从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我天心门下大弟子,此间事了,你便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