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场亲密的事儿之后两人的距离都近了不少, 宋拂之特坦然地和时章一起躺进睡袋,还要搭一条腿在人授身,这么着, 舒服。
这会儿都快凌晨三点了,现人睡前都得查下手机消息,宋拂之随便看了眼微信,没人找他, 身边的时章倒突然闷出一声低。
“怎么了?”宋拂之。
时章把手机递宋拂之:“你自己看。”
这个微信群, 群成员三人, 欧阳希, 钟子颜,时章。
[一小时前]
欧阳希:????
欧阳希:钟子颜你们我收敛一点啊啊啊, 这儿有孩子呢!
欧阳希:还好孩子已经睡着了。
欧阳希:算了,估计你们也没空看消息。
欧阳希:[累了,毁灭吧].jpg
[两分钟前]
钟子颜:哦。才看到。
钟子颜:已婚有娃人士难以享受到的快乐。嘻嘻。
估计欧阳希睡着了,没人理她。
宋拂之拿着手机乐:“本来被听到还挺尴尬的, 钟老板直接反客为主了。”
“严格意义来说, 被听到的也不她。”时章,眼神有点淡淡的悲悯。
宋拂之想到小金学那涨红的脸蛋,不由地替他掬一把辛酸泪:“哦。”
宋拂之把手机还时章,又往睡袋里躺了躺, 小声:“但也不怪小金啊, 在很难忍住。”
时章把手机扔一边,靠近了些, 顺了顺宋拂之耳边的发丝, 说:“这里条件艰苦,辛苦了。”
宋拂之乐了。
时章又变回认正经的授, 刚刚浑身的荷尔蒙此刻都收敛了,本来宋拂之说的“很难忍住”有点暧昧的,结果时章他来了句“忍得辛苦了”。
宋拂之默默乐了会儿,看着时授正经的侧脸,忍不住想撩拨他。
“时章。”宋拂之眯了眯眼,像只餍足的狐狸,“你最后的时候…喘得很好听。”
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
宋拂之回想这男人伏在自己耳边隐忍克制的低喘,充满雄性气息。
力量感很强,但宽厚温柔。
宋拂之想撩人,没想到自己先被弄得心旌摇曳。
“好听?”时章。
授得太直接了,宋拂之一阵头晕,哑声说:“好听死了。”
时章深深地看着宋拂之,嘴唇碰了碰他的头发:“……等回家,让你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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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拂之着闭眼:“……靠。”
老男人回答得这么认,他妈的撩。
宋拂之身体泛酸,动了动腿,这一动,就碰到了时章的下腹。
宋拂之瞬间睁眼,倏地看向时章。
授的面色此平静,怎么底下这么不平静?
“不刚刚才结束……?”宋拂之有点震惊。
就这么一小会儿就又这样了。
时章脸好像有点挂不住,稍稍屈膝遮掩,头转向另一边:“别管它。”
宋拂之有点于心不忍,侧身搭时章的腰,手指在皮肤轻轻划了划。
“我帮你?”
“不用。”时章立刻。
他伸手把灯关了,又帮宋拂之把睡袋边掖好:“睡吧,不早了。”
宋拂之说:“会难受。”
时章:“不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宋拂之还想说什么,被时章制止了。
“睡觉吧。”时章说得温柔,却有种让人无从反抗的力量。
……宋拂之“哦”了一声,听话了。
他确累了,整整一天,行程满满。从早八点去学校参加运动会,到晚凌晨三点在野帐篷里锻炼手臂肌肉,这么久都没怎么歇息,特种兵似的。
宋拂之沾着枕头就睡了,沉入睡眠前还在自我沉醉,心想自己体力好,精神满满拉练一整天。
时章听着宋拂之稳定的呼吸,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入睡。
精神一直很亢奋,别的部分也。
他承认,让宋拂之戴着戒指帮他,把人紧紧圈在怀里,闷住他的呼吸,听他或急或弛的鼻息,让宋拂之的一切节奏和反应都被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这确极大地满足了时章的占有欲。
但还远远不够。
他没让宋拂之再帮他一次,因为他知这不简单用手再来一回,就解决的事情。
*
在山里睡觉压根儿不需要闹钟,太阳还没出来,各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