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主人最是不喜外人进府,这…怕是有些困难。”
李莲花忙顺着老王的眼色递上了一吊铜钱,道,“在下李莲花。这进府呢,自是不着急。不如我张大哥容我在这白水园对面搭个摊子?不会打扰府里的贵人的。”
老张掂了掂手里的铜钱,同意了下来。李莲花谢过老王,也不犹豫,转身就在路边搭了个摊子,上书“妙手回春李莲花”。
李莲花在白水园对面抱拳坐了一个下午,却是有些小远城的百姓听包子铺老王说城里来了郎中,前来看病。这郎中看着年轻,对于跌打损伤却是有些妙方,来看病的大爷大妈纷纷称赞他的医术。
第二天李莲花再来摆摊的时候,果然白水园里来了个丫头,说是府内夫人有请。
李莲花迅速收起摊子,由丫头引着,进了内院。
堂内坐着一个美妇人,见他来了,还不等他见礼,反倒起身一俯,“妾身徐氏,见过李先生。”
李莲花装作一愣,忙闪身避开道,“见过夫人。”
那美妇人却道,“我虽是深闺妇人,可家里人却知道些江湖事。昨日府上的人听说有游医至小远城,我便着府里的人打听了一下,听闻神医李莲花,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是当世首屈一指的神医。不知李先生可是这李神医呐。”
李莲花笑道,“那是江湖人的传言罢了。不可尽信不可尽信。”这便是应下了自己的身份。又问道,“不知夫人今天找我前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徐夫人道,“原来真是李神医。”随即又有些为难道,“既是神医,那小妇人便同李神医讲了。我夫君有一位极为信重的属下,经常出入府里。外表上看来,是个驼子,背着个大驼峰。但是有一天,他当着我夫君的面解下了兜帽,我却发现他那背上的驼峰,却是另一个人!”
李莲花装作惊讶道,“夫人可是说,连体人?”
那徐夫人一遍绞着手里的帕子,一边点头道,“我这自从看到他们,便吓的夜夜难眠。偏偏他们还经常出入府中。我家老爷仰仗他们,可我这见到他们却是吃不好睡不好,先生可有法子?”
李莲花闻言,先是给她把了把脉,又煞有介事开了个补血养气的方子, “夫人先服这个方子调养。只不过…”
徐夫人忙道,“只不过什么?”
李莲花叹了口气,郑重地说,“夫人的病,若要根治,还需要不要让这个怪人出现在夫人眼前才是?”
“可是老爷倚重他们,他们经常出入府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这一听说他们来,心里便是膈应的很。”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治他们。”
“什么?”
“夫人既听得我神医知名,也当知我有些手段。我可以将他们的身体分开而不伤他们性命。”
徐夫人有些惊讶道,“那自是好的。”
“如此,还请夫人带话给这个人,我这明日白天还在门口摆摊子,那人若是答应了,还望夫人着人告知。”
徐夫人点头称是。
这日晚上,徐夫人见到连泉的时候,便将白日里见到神医李莲花的事情和连泉说了。
连泉数年间隐匿小远城,却也听闻了李莲花的名头。尤其是前些日子听闻他还去了漫山红,便更是对此人生出几分好奇。
徐夫人道,“妾身见那李氏兄弟不容易,便和李先生说了他们的事,李先生说可以将他们二人的身体分开的。”
连泉听罢,也觉得可以一试。便答应了下来。
次日一早,李莲花便来到白水园对面摆摊子。一会儿功夫,徐夫人身边的小丫头便出来说,老爷夫人邀他申时进府一叙。李莲花一边笑着连连答应,一边向远处茶摊上坐着的笛飞声狡黠一笑。笛飞声看了他一眼,便扭头继续喝茶,只是喝完了手中的茶,转眼功夫,身形就消失在了角落里。
李莲花又在他的摊子上守了一个时辰左右,午时刚过,忽听白水园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会儿,正门打开,徐夫人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又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对李莲花道,“李,李神医,刚刚夫人受到了惊吓,还请李神医现在过府一趟。”
李莲花随着小丫头进了府。在徐夫人的院子里就听见了女人啜泣的声音。小丫头见状止住脚步,略有些尴尬地看向李莲花。李莲花也站在原地,听屋里女人道,“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那人端得是好生无礼。”
这边听一个中年男人道,“夫人莫哭,那牛头马面若真是对夫人无礼,我定是不会饶过他们的。”
“这府里的人都看到了。能这么轻易的就进妾身的院子,身手那么好的,除了那二人没有别人。这园子里的家丁护院都看见了,老爷,妾身可没法活了。”说罢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只听连泉叹道,“定是夫人心善,给他们找神医的事情让他们反而生出了别的心思。哎,这二人…为夫定会为夫人讨回公道。”
又过了一会儿,见屋中安静下来,小丫头才领着李莲花进屋,给徐夫人清了平安脉,又开了安神的药方。
连泉打量了一下李莲花,见他丹田空虚,脚步虚浮,却是没有武功的样子。也放下了些疑心,邀他前厅坐坐,待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