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的,可一听这话,她打起了精神。
“三个多月了。这种天大的喜事,我是恨不得昭告天下,可谁让这头三月得小心谨慎。”
说着,她居高临下的觑了对方一眼。
“我呢,不比老夫人你,膝下儿孙满堂,没有那些小妾名下的庶孙小辈,蓁蓁这一胎,我这个嫡亲的祖母是万分看重的。”
肖老太太笑容不减。
“首辅大人如今在外,你有孕在身,也是辛苦。若有委屈,且不能憋着。”这话,她是对阮蓁说的。
委屈?
这两个字实在是意味深长。
阮蓁面色沉静,她立在盛挽身侧,闻言,只是浅浅一笑,最是端庄不过。
“老夫人严重了,夫君是公务在身,岂能因私事而辜负皇恩和天下芸芸众生?”
“且婆母体恤,疼我异常,自我入府没有立半点规矩,只愿我舒坦,阮蓁更不曾吃过半点苦。入顾家大门,是我之幸。谈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