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路上对楚楚照样爱搭不理。
楚楚是个自信的女人,她不搭理陆小凤,是出于自信;但一旦陆小凤表现出疏离,她的心底又不平衡起来。
这种优越感和自信不无道理,毕竟贾乐山的三个随从,不管是古稀老人还是弱冠青年,都无不对她俯首帖耳。即使是死在自己手里的贾乐山,生前也对她予取予求。
可自恃的美貌却偏偏在陆小凤这里碰了壁。在她柔弱无骨地依偎在对方怀里自荐枕席,却被对方一把抱起扔回房间之后,她对陆小凤的不满和征服欲同时到达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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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你来这里,总不会只是来给我当保镖的。”天长酒楼里,连七看向秦无昭。
“岁寒三友养了一种花,叫步生莲。刚好可以克制你体内的先天罡气。”秦无昭道。
“岁寒三友是西方魔教的三护法,魔教并不在北地……”连七话说一半,已然想明白了其中关节:“陆小凤在找罗刹牌,西方魔教派了人跟着他?”
“没错。”他正是跟着岁寒三友的行踪到了这里。
她拊掌笑道:“正好,一举两得。人都齐了。”
说罢眼角余光望向身后侧的窗外。鬓发扬起,耳后传来破空之声的同时,与对面迅疾而至的筷子凌空对撞,只听“噗”得一声,伴随着窗外传来闷哼倒地之声。
青衣人将窗外墙角下的尸体拖走,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连七悠悠道:“你的功力又进步了,未免也太快了点。”她声音里有淡淡的疑惑,抬头问道:“身体确定没问题?”
秦无昭不闪不避地迎上她的视线:“你还有心情操心我?”
连七闻言心虚地挠了挠耳朵,捧起热茶,小口啜饮起来。
接着叹了口气:“这牌子看来得尽快脱手,我才刚到没两天,这都第几拨了。”
秦无昭第一次赞同道:“这里生面孔少见,你怕是刚来就被盯上了。”接着道:“好好养伤,这几日便不要外出了。”
连七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回屋去了。
翌日。秦无昭看着站在冰面市镇上,一脸新奇兼活蹦乱跳的某人。
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