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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下)(2 / 2)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来来来,恭贺君侯大喜!”

在正厅的宾客被魏俨之热情所渲,纷纷举杯畅饮。

日子是好日子,徐太夫人年岁大了,今儿个也高兴,多吃了几杯酒,临去前叮嘱了四将,莫要让魏劭贪杯误了正事才是。

得了徐太夫人之令,四将牢记在心。这正厅中多是外来客,且多舞文弄墨,酒量不值一提。等魏劭饮过了这一轮,就要往外走,去军营中犒赏军队,四将见状皆骑马相携而往。

君侯新婚之夜策马前来,竟还不忘犒慰将士。整个连营顿时沸腾了起来,士兵将他团团围住,争先向他敬酒恭贺新婚。魏劭笑容满面,也是豪气干云,竟来者不拒,四将的皮皆是绷紧了,恐他醉倒误了洞房,连连替他推挡,魏劭最后才得以脱身返城,只是这时,夜也已经深了。

魏梁与魏朵将魏劭扶至西屋前,便告退了。魏劭吃了许多酒,但不至于醉倒。只是微微觉着头眩目晕,能行止稳当。微风吹过,被这风一激,魏劭才觉着原是回了屋。便一步步地朝门口踏去,这往常带着冷意的屋子里,被红光笼罩,想是在榻上,有一美娇儿候着。思及此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男君归!”

仆妇这一声,将已经倚在榻侧快要熟睡的甄七唤醒了,忙整衣待人,只见屏风外一高大身影向她行来,转过屏风,出现在她眼前。

是魏劭。那张原本线条冷峻的面庞也微微泛出来酡色了。

甄七此时是跪坐在榻上的,见了魏劭喝了酒,吩咐仆从道:“为男君打一碗醒酒茶来。”仆从得了令正要下去,只见魏劭摆了摆手:“不必,下去。”仆从这才关了门,整个西屋里只剩下新婚的夫妻二人。

也不知是酒上了头,还是怎的。魏劭见着已经梳洗了的甄七,生了些许逗弄之意:“夫人,为我宽衣。”

咋听“夫人”之称谓,甄七还未有反应,思衬片刻,才知晓说的是自己,起了身,将魏劭腰间的腰封除去,两人离得近了些,魏劭身上散发的酒气合着屋内的熏香,夹杂着自己所佩的药香味儿,熏得自己有些昏沉。

腰封、外衫尽去。待要为魏劭取下束发之冠时,甄七竟是踮了脚,伸出手也够不到他,有些气闷,鼓起了香腮:“夫君可否垂首些?”

这一声夫君叫得魏劭是浑身生出了热气,原本被酒迷得迷迷糊糊的眼里露出了精光,便依着她之言,低下了头,让她取下了发冠。

甄七小心翼翼地将发冠置于镜鉴前的桌上,与自己的发冠放在了一道儿。这还未来得及回头,后背一热,人就已经被身后那个朝她贴过来的坚硬的高大男人身体给包围住了,将她箍在怀里,迫她紧紧地贴靠着自己的皮肤。。

春日之时,正是万物相交之日,魏劭之精力宛若一剽悍之狮兽,良辰美景,错过岂不可惜?

甄七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魏劭放在了床上,魏劭长臂一挥,玉璧相互撞击,发出清越的玉鸣,帘帐落下。床榻间不过寸许,玄红显出旖旎风光,她望着居于上方之人急不可耐地将衣衫尽解,如这洪水猛兽般作势要强行那事,忙撑起了身子,双手抵住了那还带着疤痕火热的胸膛:“夫君稍作等候!”

眼前美妇是自己之妻,魏劭年方二十一,却从未与他人行过那等事,但凡一正常男人都知晓自己所处,亟待如她一般柔弱之水灭自己身上所起邪火,忽的身体里仿佛有一阵热流冲刷而过:“夫人还待如何?”甄七如今所做种种,在他瞧来不过是过于羞涩而产生的欲拒还羞之态。

美人晶泪已到了眼角,一双柔荑拂在胸膛前,娇娇若莺啼的婉求从她口中吐出:“妾知晓夫君骁勇,亦知今夜本应尽力服侍夫君,但……夫君大丈夫也,妾身量娇弱,恐不堪承夫君之力。”

闻此言,魏劭生了些许不快之意。本应今夜是正正周公之礼,却叫她如此搅了好兴致。

在离去和强入之间,魏劭择了忍耐,难得来了这趣味,且继续听听他这新入门的夫人还有何莲花之语从口中所吐。

见魏劭没了下一步强行行那事的姿态,甄七松了口气:“妾身亦是知晓夫君等候多时,此等事……是妾之过错,望夫君怜惜……”

魏劭且看着,就在这方寸天地之间,他的小夫人整个人都被娇羞染上了粉嫩,下腹之意越发冲动:“……罢了,今夜饶过你。”她这身量委实小了些,虽是比初见之时长了些,但若是他今夜全力以赴,怕明日她就会在这床榻之间命丧于此。

“当真?妾多谢夫君体恤,往后必当尽心服侍夫君。”得了魏劭之言,甄七心中高兴,便是拉过锦被,正要歇息。只见魏劭又压了过来,甄七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美目圆睁:“夫君乃天地之真英雄也,如何能出尔反尔?”

魏劭一双大手拉过锦被:“说了今夜放过你,便不会食言。但……夫人美貌至极,劭所不能自制也,倒是要夫人给劭些好处才是。”

遂,甄家七娘子嫁入魏家的第一个晚上,凭着一双芬芳滑腻的玉腿,保住了清白。燕侯也得了好处,西屋内的动静到了那丑时初才静了下来。

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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