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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丝剥茧(2 / 2)

回祖母,您知晓妾身长姐长居于皇都,早在出嫁之前曾有书信往来,在这书信中提到了有一味公室秘药,便是如这医师手中一般模样,却是宫中害人的一味毒药,名曰醉生梦死。”

渔阳令与乐陵医且听着,徐太夫人亦是听着,两人都默着,徐太夫人笑了:“瞧瞧,我这老婆子挡了谁的道了。”

不久,又问道:“玉楼夫人在梁信宫可住得好?”

渔阳令何等精明人物,立马明白了徐太夫人之意:“下官明白,便是将玉楼夫人好生留住,便言是君侯将归。”

皇都来的乡侯夫人死了,这药也是皇都来的,恰巧一月前新寡的玉楼夫人也来了。这一切真相似乎都要慢慢地浮出水面了,莫要打草惊蛇才是。

甄七回了西屋细细想着:

郑姝记恨徐太夫人与朱夫人是因着徐太夫人与朱夫人将她送走,绝了她做魏劭妾室的路。

玉楼夫人记恨徐太夫人与朱夫人,且看之前她回渔阳时两人对她的态度便知晓,如今又有她拦了她作燕侯夫人之路,估计等结了祖母与婆母之后下一个便是将手伸向她了。

但是那姜媪,自小便随着婆母,为何此番要陷害婆母呢?这便是她想不通的。

想了这许久,心下叹了一句:燕侯魏劭,世之祸水矣。

在第二日来为徐太夫人请安之时,徐太夫人将她留了下来,头一句便是:“姜媪撞柱自尽了。”

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自尽前,还有谁在场?”

徐太夫人道:“你婆母在场,现在都言是你婆母逼死了姜媪。”

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想必这些日子婆母身体要坏了些,孙媳妇多留些心眼,辛苦些便是。”

徐太夫人道:“你可知晓为何姜媪如此恨她?”

甄七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门路的,摇摇头。

徐太夫人道:“那姜媪是朱氏在娘家的仆妇,来她身边之时身边有个十三岁的独子,在朱氏嫁进来之后的一日,她儿子被朱氏酒醉的兄弟拉走了,回来之后便一命呜呼,朱氏为了掩人耳目,只是赔了些钱,将她兄弟都打发走了,再无往来。”

甄七闻此,心中也不知晓该说什么才好。这局中都是恶人,却只是那与她查不了多少的十三岁的少年失了性命。

“仲麟也快回来了,你且多待些日子,这后宅之事,还是瞒着他,咱们自己做好做干净了便是。”徐太夫人缓声道。

甄七摇首:“祖母,孙媳妇认为,还是让夫君知晓便好。”

“哦?为何?”徐太夫人问道。

“此番之事虽是在这后宅,但郑姝之恨,玉楼夫人之恨,根源皆是由着夫君。只待夫君知晓此事,让罪人伏法,说个清楚明白,让玉楼夫人失了这心思,从根上给决断了。”

好一句从根上决断了,徐太夫人嗤笑一声:“平日里柔柔的,在这关键上倒是狠得下心来,好,有我魏家主母之态。你这些日子也小心些,虽是派人留住了玉楼夫人,城门也盯住了些,难免她不会钻空子下手。”

“是,孙媳妇知晓了。”

祖孙两人都知晓,这事儿只待魏劭凯旋而来之后彻底清理。

梁信宫中,玉楼夫人只待在姜媪报了信之后与侄子苏信一道逃脱,哪知道头一天去的,当日未时渔阳令就前来报喜:咸宁之战大胜,君侯不日归来。徐太夫人说是多留夫人几日,一同庆贺君侯问鼎北地。

那时玉楼夫人心中已经有了些不安,但是想到魏劭不日归来,自己与苏信也做得天衣无缝,那可是皇都宫廷之药,渔阳之地无人可识,自是查不到她这儿来。

只待毒发,徐太夫人没了,朱氏也逃不脱罪责,报了朱氏无视她之仇恨,这样没了长辈之后,那弱小的甄女在她眼中不算什么。她就是要将魏劭的宠爱,她的地位和荣耀,一点点地抢过来!

但是,她与苏信逐渐发现,这梁信宫已经被魏家的亲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她才知晓事情败露,而且燕侯府多日不曾有消息传出,姜媪应该是失了手。

苏信与她想了多个主意,又是买通又是诱哄又是强闯,最后都被留守在渔阳的魏典将军给推了回去,最后更是与另一位家将守着梁信宫,日夜坚守。

苏娥皇没了要迎魏劭回来之喜,倒是觉得这日升月落,都是对自己的审判。她却是如何都想不到是怎的疑到了她的头上。

半月后,城门吹了号角,君侯率先兵十万,日夜兼程,归了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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