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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师曌(2 / 3)

邪觉得是真邪门儿:“这什么雨啊?东边日出西面雨是吗?”

苏遮幕原本闲散的面色忽然凝重了起来,细细察看天空之后,又捻着胡须笑了笑:“无邪啊,将从玉楼山下的冰从地窖里取出来,拿武夷山的大红袍出来,招待贵客了。”

温柔不解:“苏伯伯,谁要来啊?”

苏遮幕仰天而笑,将目光投向了在一旁呆滞的荣飞霜。

还不等温柔继续问,这狄飞惊便从天而降至了金风细雨楼后院,王小石和白愁飞也一前一后地朝这边架着轻功飞奔而来。

温柔眼前一亮:“小石头,大白菜!你们出来了!!”

原本没什么心思的荣飞霜听到了温柔的声音,偏过头向亭子中央的水上空地看去,当真是白愁飞。

那一瞬间,心间踌躇了许久的浊气想是被风吹散了一样,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风扶着朝着白愁飞飞奔了过去,直截了当扑进了白愁飞的怀中。

白愁飞一句问候之语还哽咽在了喉咙里未出口,怀里就多了一抹梅香。再向下看去,穿着紫衣,在牢里昏厥过去也念叨着名儿的娇娇就在他的怀里,死死抱着他,发出闷闷的声音:“阿飞……你受苦了……”

只是这六个人,白愁飞只觉得这七日在牢里受的苦,产生的幻觉,全都烟消云散了,只是……:“霜儿,你且先放开,我这七日在牢里,身上脏得很。”

“先吃饭……吃饭了才有气力梳洗……”荣飞霜从白愁飞怀里出来,眼角边是未流出的泪花。

这叫人如何不惹人怜爱:“我有力气了,一瞧见你,我全身都有力气了,霜儿……”

就在这四人互诉衷肠之时,这后院里已经被细雨楼的人给包围住了。狄飞惊不是自己要来的,他是被直接给扔下来的。

饶是他轻功还不错之人,在落地那一刻差点儿滑倒,下盘竟落得个如此不稳。方才在刑部大牢之前对白愁飞的警告就在荣飞霜扑进白愁飞怀中那一刻化成了一个笑话。

他稳了稳身子,显然是没有把这周围的细雨楼之人放在眼里:“师妹,你当真是看重这位白愁飞少侠。”

“哦,原来是狄师兄啊,师兄不在六分半堂,怎么来这金风细雨楼后院了?不怕雷损说你叛变了?”白愁飞失而复得,荣飞霜落了这句话敷衍狄飞惊,她心里头如今有好多话想要对白愁飞说啊。

狄飞惊又道:“师妹,你是师父独女,相信师兄,师父不会……”

荣飞霜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地?师兄想越俎代庖,替我爹教训我?!阿飞是我出江湖后见到的对我最好的人,这样说来你还是后来的。你都出岛了,谁知道在这六分半堂这么久,你是不是真的存了为我等着想的心思?”

苏遮幕看着这些人一直不语,因为他已经瞧见了,这空中飞来的竹叶,不是秋日之枯叶,而是如同春日夏日一般的嫩青叶,其中一枚飞向了狄飞惊,在触到狄飞惊的那一刻,狄飞惊像是被人打中了一般,一口鲜血吐在了空地上。

随后,这细雨楼的空地上像是鬼魅一般凭空出现了一人,正是那戴着般若面具的男子,只听见这男子的声音沙哑无比:“就让我一试,大弃子擒拿手和精擅双刺有何建树。”

大弃子擒拿手是狄飞惊的绝学;而精擅双刺是白愁飞双刺之名。

白愁飞自问没有将双刺的名字告诉过任何人,为何眼前此人竟能识得?

狄飞惊着一口鲜血吐出来,想要活动筋脉,却感觉周身像是在脉络关节之处生了冰一般,全身无法动弹,更别说使出武功了。

那般若面具之人双指夹住一片飘落的竹叶,朝着白愁飞方向弹去,白愁飞立马抽出了双刺来迎战,只这一招,白愁飞就觉得像是整个人被关入了一口大钟,有人在外敲钟一般,心神震荡。

“大白!”王小石见白愁飞只是接了这一片竹叶都却退了一步,就知道眼前这人功力高深叵测。

般若面具又擒住了一片竹叶,在白愁飞后退之际朝着白愁飞打去。在要击中白愁飞心房之际,一只柔暖的手挡在了白愁飞的心前,这竹叶的灵力在手里内力的作用之下化解无疑。

到了最后,这叶子也只是像普通的叶子一样,轻飘飘落于白愁飞的跟前。

接住这竹叶的人是荣飞霜,众人都向她瞧去,只发现她严重并无一丝被冒犯的不满,反倒是整个人站在了白愁飞跟前,对着般若面具的男子,甜甜地喊了一声:“爹爹~”

狄飞惊见荣飞霜称那怪人为爹爹,也不顾上有伤在身,方才无力的身子却像是充斥着气力,跪在了当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头:“师父……”

在王小石和白愁飞温柔等人的眼下,那人摘下了般若面具,这本来面目一露,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当真是个清华高贵,芝兰玉树,容颜如玉,风姿绝世的魏晋遗风之人。看上去竟是与白愁飞年岁差不多,二十五岁的慕言。

王小石的心里却冒出了一句话:他到底活了多少个年头了?

看了许久戏的苏遮幕这才起身,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师曌贤弟,十六年不见,岁月不改,风采依旧啊。”

荣师曌颔首,腰却不带动一点:“小女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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