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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四路棋局赏六院,皇城九王星动分九宫。(十)(1 / 2)

王府四路棋局赏六院,皇城九王星动分九宫。(十)

王府里现在只有庶夫人算小半个主子。

所以每日也无有晨昏定省,不用去庶夫人房里行礼问安。若是有正夫人、侧夫人,方才有这些礼仪。

虽然没有什么小聚,但是府里的消息也流通得极快。

韩庶夫人身体欠佳,不能侍奉唐主子,也不许人去问安。这出头鸟不出头,有人叹息,也有人高兴得紧。

没想到,第一夜只去看了那个最不起眼的侍人。不知道那檀倌有什么特别的,虽然不在那宿下,但是却是一起用了膳的。这唐主子的喜好还真是难以捉摸。

若说是照顾谭将军的脸色,那因何不去柳倌那儿呢。

柳倌的颜色难看得紧,晨起便在房里摔摔打打。

原本他想带两个从前服侍自己唱曲练舞的小厮进来,这样自己歌舞时有人给自己穿衣上妆弹曲,可皇上下了旨意,不许他们三个带人进来,也许是怕谭将军在府里安插自己人。这坏了自己的事,没人服侍,府里给自己配的小厮又呆呆笨笨,自己将来要怎么出头,还是得哄着唐主子,早日来看自己歌舞才行。是要好好和辜青林打交道,借了六州歌头用。

檀倌得知,主子只看了自己,心里倒是欢喜得紧。复又听闻昨日是岑公子生辰,可王姑并未去贺一贺,只送了柄墨作贺礼。想一想自己日后还要立足,觉得还是得送些什么给岑公子,聊表心意。自己从眠月楼出来,并没有什么银两。只是谭将军给添了些陪嫁。从箱子中翻找,有只金竹钗还算是拿得出手。但又一想,岑公子是大家少爷,会不会不喜欢这些。掂量了一下,有一柄缂丝竹骨团扇,绣的是一对鸳鸯戏水。这个……也许他会喜欢吧。

提了礼物来诉衷情。

他拿到那柄墨时,确实有些惊讶,适而心头暖了几分。只是不知她为何送了礼物,却没来自己房里。是不是这只是场面上的客气,等到旁的人过寿时,她也会这样赐礼。

他知道,她去了长青居,又去了玉簟凉。她在檀倌那用了晚膳。

她是不是只喜欢檀倌那模样。还是和没有家世背景的人,更能聊得开些。

自己入府之前,母亲曾告诫自己,皇上不喜欢后宫的男儿参与国事,更不喜欢外戚专权。入了王府,也是一座小小的皇宫。切莫让王姑感觉自己是来巩固母亲在朝中的地位的。也莫要凭借母亲在朝中的地位来压制其他的公子、侍人。在高位处,需拿侍人当人。在高官之子面前,更要懂得收敛锋芒。明哲保身,才是要紧。

檀倌……虽然出身不高,也许唐娘娘就喜欢这样素雅的,也许皇家女儿戒备心重,和那样不识字没有利益勾连的男儿相处起来更放松些。檀倌,也算是有盼头了吧。

那自己呢。

那柄墨真是稀罕物。

唐主子坐拥各样的奇珍异宝,却不拿金玉之物赠与自己。她看出来自己喜好这些诗书之物。还是想用这墨来提点自己,要告诉母亲保持清廉之风气,切勿贪恋奢靡。

手里捧着那段墨,半倚靠在床上,竟是半宿也没睡着。

今晨起来,又在床上懒着。眼圈上也添了乌青。好在这尚未有什么礼节。庶夫人那边,也不用自己去侍奉。

快要巳时,斯砚才端了水,来服侍自己洗漱。

坐在镜前,端详着自己的脸色,一点精神气也没有。颓颓然,有潦倒颜色。

陪嫁的小厮文衫跑进来,禀明檀侍人来拜访,说是带了贺礼,补上昨日寿辰的礼。

虽是未梳妆完毕,也不敢怠慢,只说冬日里寒凉,让檀侍人进殿中稍坐。

文衫引着檀倌进来。见岑公子还未梳洗完毕,感觉有些惊讶,复又觉得自己有些冒失。

檀倌:“侍人檀倌,参加岑公子。”

岑时毫:“哥哥快起来罢。请哥哥稍坐片刻。我今日懒怠,让侍人笑话了。”

檀倌:“哪里的话,是我太冒失了。没打招呼就来访,实在唐突,望公子莫要怪罪。”

檀倌瞧着他眼圈乌青,又神色不好,心中疑虑。但又一想,他刚刚离了母家,昨日寿辰也无人贺喜,定然是心力交瘁,昨夜唐主子又来自己房里,定然让他心凉。

檀倌:“今日听闻,昨天是公子寿辰。檀倌实在愚昧,并不知晓。今儿特来赔罪。请公子一定要收下贺礼,万望莫嫌礼迟。”

岑时毫没想到他如此客气,这样的出身竟然这么懂礼节。也许那样的地界,更折磨人,没有练达的人情也是混不开的。心里竟然对他有了些怜悯。

岑时毫:“哥哥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小孩子过生日,过与不过能怎样。过寿庆得太大,反而压不住。何必如此。倒叫哥哥破费。”

檀倌:“不知哥哥年方多少,我粗陋,不知如何称呼。”

岑时毫:“我十七。这过了年就十八了。”

檀倌:“那应该我叫您哥哥。愚顽不懂事,比公子小一岁。大事小情,还得多和哥哥请教。”

岑时毫:“哪里。既入了王府,就是自家兄弟了。往后不要客气。我也是没什么见地的,也不善言辞,若有得罪,还请弟弟海涵。”

檀倌:“我……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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