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那空着,日日难捱。好不容易进了府里,可是却也是守着空房,那药性很大,活计总是莫名其妙涨起来,有时候都青紫了···若是有妻主陪伴还好,这殿下少上后府来。我这···不知怎么办才好。”
辜青林:“···那要不要去时常看看殿下,也好早日得恩宠。”
檀倌:“殿下是不爱让咱们去糖粉宫的,柳倌之前去闹,惹得殿下极为不悦,我更是不敢轻易去了···”
辜青林:“要不···去求求莲华和芍华,这两位姐姐日日在殿下跟前,面子极大。”
檀倌:“我这儿,也没什么能孝敬她们的。就是殿下来,我也不敢盼着殿下日日来。我自己偶尔给自己疏解着,身体也熬不住。这药弄的我悠火极旺,三五日不疏解,就要早上流出来。这点悠心慌得紧了,若是见不到殿下还能勉强支持。一见到殿下,偏又与她有些情意,再也熬不住了。日日心意里都是。可殿下又不能日日垂怜,真是煎熬得紧。”
辜青林:“这药我也知道,不想竟然这样厉害。我和小厮倒是能出去,可也要秦教头的人查探批示才行。我命人去寻一些化解的药方,看能不能消一消这火。若是不能···我再寻一些玩具来,你自己消受疏解,也有些意趣。但是你可藏好,若是将来太傧入府,被太傧发现,怕是要责罚的。”
檀倌:“哥哥这样帮我,我该如何谢哥哥。”
辜青林:“这也不叫什么,只是···若是被殿下发现怎么办?”
檀倌:“我···我这自藏好,反正平日里也没人来我这。”
芍药所。
正是衍望进宫的时候,莲华和芍华也得闲。芍华正休假沐浴,既是习武之人,时常磕磕碰碰,便用些药浴泡着,好使筋骨愈合些。
听见轻微的咚咚敲门声。
芍华:“谁?”
“是我——”
芍华:“哪个小蹄子敢搅扰姑奶奶?!不知道我正休假吗?!”
那个门溜了小缝,探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来。
“芍、芍华姐姐,是芸儿···”
芍华眼睛一亮:“芸儿——莫不是想姐姐了?快来让姐姐疼一疼!”
芸儿迈步进来,又看看门外,没人看见自己才安心把门在内里插上。
芸儿:“姐姐——”
芍华伸出手,湿漉漉地掐着他的脸,“我就说,这滋味你一尝过就放不下了吧,忍不住来找我了?今儿要让你多试几个花样,莫不是你要主动来求姐姐我开你的径儿?”
芸儿似是要哭出来,“姐姐,姐姐芸儿求您了。芸儿知道,殿下入宫了,这才敢来找您。我家公子,自从上次从糖粉宫出来,一直郁郁寡欢着。成日里唉声叹气,怕是不行了。”
芍华一下了冷了脸,“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自从入了王府,殿下可只传召他一个人来侍寝,还有什么不知足?难道非要殿下夜夜陪伴不成?”
芸儿:“姐姐,姐姐哪里知道我们公子的难处。也不知殿下是不是为了和韩庶夫人置气,才故意叫我们公子陪着的。公子出来之后,唉声叹气,我一直是纳闷,后来给他更衣时候才发现守宫砂还在。殿下在房里,只是困倦沉睡,却没碰我们公子,公子以为殿下嫌弃自己,却又不敢跟旁人说,只怕被人笑话原封不动被送出来。好姐姐,我知道殿下这几日都在宫里。等殿下出来,求您提醒殿下,来看看我们公子。芸儿这儿给您磕头了!”
芍华一把掐住他,“你说什么?可是真的?”
芸儿:“我们公子,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回来了天天唉声叹气,暗地里抹泪。守宫砂又在。还能是假的么?”
芍华思虑了一阵子,“早就有人传殿下是不是兔儿娘,可是不对啊,殿下从前自己也去过花柳街。她还要买一个哥儿置办外宅来着,不能是不喜欢男儿啊。这事···一定有蹊跷。”
芸儿:“殿下若是去过花柳街,也许···也行是喜欢那种风情,我们公子原本年岁就小,不懂这些,又有些稚嫩孩子气,不像旁的公子出落得成熟。姐姐,求您垂怜,芸儿实在看不得贵子这样。”
芍华:“也许是殿下不想和你们公子行周公之礼,觉得他年岁太小了。也许是那日殿下和庶夫人气昏了头,没兴致。而且那天殿下读书写字也累了,就直接睡了。你可知他二人有没有什么别的?”
芸儿:“别的,贵子也没说,只说觉得自己没得殿下喜欢。”
芍华皱着眉头:“罢了,等殿下回了府里,我再想办法问问,你别跪着了,快起来!”
芸儿:“芍华姐姐,我知道您最疼芸儿了,您怎么着芸儿都成,只盼着,贵子他别夜夜空房。”
芍华:“殿下年岁还小,她也没召别人侍寝,你先别急。也许她只是眼下不想做这个。你也别多问!叫你家主子守口如瓶,别四处宣扬,闹大了,成了皇家丑闻,有你好看的!”
芸儿也不起身,只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芍华。
芍华:“罢了罢了,我最看不得你这样勾引我!你来服侍我沐浴,有你的好处!”
芸儿:“是。”
芍华趁着沐浴时候,强行要芸儿试了好几个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