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羲：“那哥儿马上二十五了，年岁大了，马上伺候不动，宫里头要他也无用，白食俸禄，应该也笼络不住五亲王的心了。”
衍望：“那你还有十年呢，他们才能放你走。”
雁羲：“可是九娘娘也年轻呀，奴才还有很长的日子能侍奉殿下呢。”
衍望：“你服了那药，怕是命禁不住熬。我更希望能就你出去，好好吃药调理。”
雁羲：“真的吗，娘娘也喜欢雁羲是不是，那雁羲死也知足了。雁羲就知道，旁的哥儿都喜欢五亲王，就雁羲喜欢九娘娘。”
衍望：“你打住！手收敛一点！你往哪里摸呢？！”
雁羲：“那，那人家忍不住么。九娘娘的皮肤好滑，一不小心就……”
衍望：“只怕我救风尘的戏码演多了，也成了别人的笑柄。”
雁羲从身后悄悄抱住衍望：“娘娘，让奴才伺候娘娘就寝吧。”
衍望：“你不嫌我身上湿漉漉么，就这样抱我？”
雁羲：“那奴家的衣服也总是要脱的么。”
衍望：“我有个事情跟你打听，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雁羲：“娘娘且说。”
衍望：“那个……你知不知道……两个男子如何互相消磨？”
雁羲：“就这个？”
衍望：“就这个。”
雁羲：“这怎么会不知么。”
衍望：“那你快给我讲讲！”
雁羲：“不过就是似男女一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衍望：“那怎么消磨？”
雁羲：“无非是后1庭。”
衍望眨眨眼：“哦……不疼吗？”
雁羲：“据说不疼。”
衍望：“你怎么知道的？”
雁羲：“那……后院儿的男儿，宿在一起，总有这么做的，不然偌大的愿望，怎么消受。”
衍望：“那你怎么不试试？”
雁羲：“奴家不喜欢那样么 ，奴家就喜欢九娘娘。”
衍望：“那怎么验证出来，男儿有没有和男儿欢愉过呢？”
雁羲：“不过就是这么玩的久了，有些……宽松了……”
衍望：“原来是这样……”
雁羲：“娘娘怎么这样问，难道娘娘府里有小侍这样艳乱么。这男儿在后院待久了，总是要消磨的，不是自己消磨，就是和旁人一起。”
衍望掐起了雁羲的脸：“那你怎么消磨的？”
雁羲：“奴家……奴家自然想着九娘娘消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