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慌乱,诊治了一阵子,对着萧祁瑞胆颤地回禀:“殿下,这侍人的胎···已经滑胎了···”
萧祁瑞原本听说曾侍人有了孕,是又喜又惊,来不及去责罚李佑善,一心都在胎儿身上。没想到紧张了这么久,却换来滑胎的消息,一时不稳,几乎要晕过去。
曾侍人自己醒来也是痛恨无比,他原本只是想气死王夫,引他责罚自己,安排的小厮去请殿下过来,正好罚了王夫。却不曾想,自己竟然摔倒了,那胎儿只有一个月,正是不稳的时候,怀孩子这一个月,又经历了许多次激烈的房1事,便使原本好好的胎像变得不稳。这一摔,孩子却没了,便顾不得身子虚弱,在房里大吵大闹起来。
李佑善原本就对王夫惩罚曾侍人的事情生气不已,这时候美人在自己面前发难,便也听不得李佑善解释什么“是曾侍人先穿着正红冲撞正房,又数次言语冒犯甚至想当正房。”直接给他禁足在殿内。念及郡王是不能轻易废除王夫,他又是高丽国的人,便没做其他举动。
曾侍人原本还准备了,在指甲缝隙里藏了打胎的红花药,正端着茶碗时候,把药下进去。打算栽赃给王夫,没想到这一招还没使出来,自己的孩子就没了。又想去殿下面前状告此事,又怕显露马脚,便作罢。
丁公子和两位侧夫人倒是乐得看这般情状。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真真好戏。
可禁足了不久,就传出来消息,王夫在殿内呕吐不止,似乎有重病在身。好说歹说,请了大夫诊断,没想到却是已经有孕两个月了。
这下子,所有后府的夫侍都看傻眼了。曾侍人还去正宫那里发疯,可人家在禁足,戒备森严,却闯不进去,反倒是王夫躲过一劫。
寿山原本对王夫很失望,更有些嫌弃厌倦。
这有孕的消息传来,她却有些欣喜,可说她是个凉薄的人,听见有子嗣了,便把前边的仇恨忘了,命人去给李佑善添置了好些补品、乳公,务必要保住这个孩子。但是禁足的令还没解开。毕竟之前的孩子是因为他没了,难辞其咎。可李佑善这头,被禁了足,免了府内的行礼问安,反倒是少被其他夫侍气了,身子反而一天好过一天。
寿山心里惦记孩子,日日都去看王夫,关怀宠爱一个不少,倒似有些胜过新婚了。有时候李佑善不得安枕,寿山还去夜里陪着,也不知这是不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