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毫也不禁被逗笑,“人家崔媖媖跳花墙,是去见张生,你们呢。”
“我们,是见尸身,哈哈哈哈哈。”
时毫跟着笑起来,害怕和好笑的情绪生在了一处。
“时毫,宋玉还教我唱过张生闹五更呢。”
“那是什么?”
“是另一个版本的莺莺传,你想听吗?”
“嗯。”时毫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心上人给自己唱曲儿。
“一更天里崔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郎儿那么呀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地跳过来。。。
二更天里崔秀才,把臣瑞搂在怀,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郎儿那么呀儿呦,搂在怀,搂在怀,你是白白地搂在怀。。。”
这一番艳艳的词,听得时毫脸红起来,可是耐不住往下听。
“三更天里崔秀才,把粉衫子脱下来,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郎儿那么呀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地脱下来。。。
四更天里张秀才,把寝裤脱下来,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郎儿那么呀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地脱下来。。。”
时毫在被子里推搡起来,“这是什么词,你又闹我!怎么这样坏起来?”
“你不想听么,我觉得很有意思么。”
时毫:“我算是知道了,你就爱拿这些银词艳曲戏弄我,拿我当给娘们解闷儿的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若不是那你当我的体己人,我怎么会唱这个呢。后头五更才好呢,我给你唱好不好?好不好么,好时郎~”
时毫拗不过,只能红着脸由着她唱,“那···那好吧,你唱吧”,心里却也知道,所谓的五更会发生什么,两个人已然好了有一阵子了,食髓知味,也不是未出阁的少年了。自然也能想象到后面是什么。
“五更天里崔秀才把油条买回来,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本想吃那个油条豆浆那么呀儿吆,把油条买回来,买回来,也是白白地买回来···”
“你——你真是——真是坏透了!”
衍望禁不住嘻嘻地笑了好一阵子,身子也花枝乱颤,岑时毫觉得脸上挨不过,在被子里轻轻掐她。衍望用手推脱,两个人就这样闹着。
衍望:“你以为呢,你以为是什么?嗯?岑夫子告诉我?”
岑时毫:“你——你——你就是想看我窘迫的样子是不是?”
“妻夫夜话,自当如是,不然有什么趣儿?白白干涩地行周母之礼吗?”
“那也不能这样,羞死人了。”
“好,那我不逗你了,那我重新唱一遍闹五更吧!崔秀才把茎1子儿套入来,臣瑞可就说,小奴家——!”时毫把她的嘴捂起来,不让她把后面的银词唱出来,衍望用力地躲,手里掐着他的腰身,弄得他痒死了。
衍望:“宋玉还教过我唱《十八手莫》呢!那个更涩倾!听了你就觉得闹五更不算什么!”
时毫:“你——你净跟人学这些个,学问是一点儿没学!你——哎呀——别这样——!”
衍望停下了手,“那天天之乎者也不也闷得慌吗,何况,我也不是不学无术,我还要谢你,把我写的唐律疏议的释义、批注、更正都整理了,在我案牍上,我都看见了。”在被子里握起他的手。
时毫:“我也不会做别的什么,只能写一些这些了。我知道你的志向,你想改革宁国的律法,想给百姓争取更多的司法权益是不是?”
衍望:“是。我志在如此。”
时毫:“我知道,能帮你什么,我就尽力,也不算无用。这样,你也好歹轻松些。”
衍望:“你要我如何谢你呢?”
时毫:“有你的心意就够了,还要什么呢。何况,你若功成,我就安心了。”
衍望:“那可不行,当人领导还要赏罚分明呢,我自然要谢你。”
时毫:“哦?那我可要听听了,唐王殿下,要拿什么来谢我呢?”
衍望一下子轧在他身上,手也不老实起来,在他的腰间行走,“用我倾心的耕耘吧。”说着又吻其他来,用舌尖儿勾着他的上颚,花萼颤抖,一下一下的痉1挛。她的手不停歇地逗弄,感受着艰石,便挺身坐了下去。外面听见两个人的喘息、伸银声不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玉望,双手搂着她的后背,又耐不住?弄起来。擒住跳脱的白玉兔。
几声哀嚎后,露水绽放在花枝头。
她覆水在他身上,重重喘息,而后又轻轻亲着他的双唇。他哑哑的声音说,“九娘···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