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被一个叫鹞白藏的神棍察觉并收集起来了。
怎料这鹞白藏用一些邪门歪法联系上了释鱼,给她描绘外面五彩缤纷的世界。起初,我不以为然,论法力我高出释鱼太多,我尚且都困在这里出不去,更何况是释鱼呢。
我并未把释鱼想出去的话当真,她一直都想出去,她告诉我,她想尝试能不能出去,在救我出去,我只当是玩笑话。怎料那神棍想出个血祭的法子,和释鱼里应外合,我来不及阻挡,释鱼便出去了。
释鱼带着般若铃出去的,她每天都会和我说话。那个小傻瓜毕竟是我的一部分,她在做什么我都知道,她的喜怒哀乐我也感觉得到。
我能觉察到起初她是幸福的,哪怕那个畜生做了血祭,杀害了几十个人的性命,她都觉得那是为了他。
可那一切都是假象。
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甚至苻荪桡都觉得躺在怀里的周礼熙都稍微动了一下,只听那声音接着说道。
那鹞白藏知道了我的存在,生了歹毒的想法,想着释鱼会一些法力,势必我也会法力。
释鱼在无意间听到了鹞白藏与巫师的密谋,想让释鱼骗我出来,然后利用血祭榨干我们的血液,获取更强大的力量。
那一刻我能感应到释鱼的世界坍塌了。
当鹞白藏假意和释鱼透露出“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想征得你家人的同意”的想法时,释鱼也强装欢喜地答应了,心里却在滴血。
那日鹞白藏准备好了血祭,打算将我和释鱼赶尽杀绝,尽管我告诉释鱼,先躲起来,我想办法让你回来,这个阵法藏于万千阵中,变幻莫测,连入口都不易察觉。可释鱼却一直笑着,告诉我她没事。
鹞白藏以为释鱼会把我接出来,没想到释鱼把自己的所有的法力聚在了般若铃上,毁了鹞白藏、巫师还有血祭的阵法。
释鱼和他们一起消失了,而般若铃却落到了我的手中,或许释鱼找到了回家的路,却不想回来了,用自己最后的灵力送来了这个铃铛。
千百年来,这个故事流传了好多个版本,什么文玉树饮血,残害百姓,凤族毁灭神树造福后人?凤族神女爱而不得,与那鹞白藏纠缠不清,因爱生恨,斩草除根?
凤族的神女我倒是见过,就那高傲劲儿,就算毛掉光了,眼睛瞎了都看不上鹞白藏一跟脚指头。
苻荪桡听出来一股嘲讽,怎么这位漓舟祖奶奶好像和凤族神女有什么过节。
扯远了,我虽然被关困这阵法里,但外界之事我也知道。那搞血祭的小子是鹞白藏的后人,这个蠢货以为血祭能够唤醒文玉树,痴人说梦。
既然你和这丫头能进来,那你把鹞白藏那愚蠢的族人带进来吧,省的祸害人家。
“前辈说的正是,我和这位姑娘正是因为祭祀一事被困于此,请前辈先给解药,我会把人带来。”
“我答应你救她,但不是现在,等你带着人来的时候,我自会给她解药。放心她没事,我说到做到。”
苻荪桡刚想说话,突然觉得有东西朝他这边飞过来,他用手一接,一个豹头的铜铃铛。
记住几个口诀,“或将于阿,或隐于池……”,这个口诀破血祭,“雷风相簿,水火相射……”,这个口诀能确保你把他们都带来。
苻荪桡起身,将周礼熙放好,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解开,给周礼熙盖上。对着空气抱拳,“劳烦前辈帮我照顾这位姑娘。”
只听那声音道,“你放心,她可死不了”。
“若那位姑娘有事,前辈在这里的生活也不会平静。”
漓舟冷哼一声算是回应。
“前辈我怎么出去?”
“跳下这潭水,下面是出口。”
“那算了,有伤子嗣,我不出去了。”说罢,苻荪桡又坐回了周礼熙旁边。
漓舟有些发懵,不按套路出牌?
空气又安静了一会儿,苻荪桡可不管漓舟在想什么,谁沉得住气谁就是赢家。
过了一会,只看见石洞里像豹子形状的石头化身为石豹子,敏捷的跑开了,因此也露出了一个洞口,从洞口出去距离木屋不远。
苻荪桡站起身,看着周礼熙,说了句“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