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熙储听谣昏迷后 ,就一直在储家待着,直到储听谣醒来。
她走出储府的们,伸了伸懒腰,储府安排马车送她回家,到家门口看到停了一辆马车,是四皇子的马车。
到了前厅,看见四皇子和父兄在喝茶。
“见过四皇子。”
四皇子想伸手去扶,忍住了,点了点头示意。
“父皇让京兆尹查昨日刺杀的案子,我也想出些力,昨日周姑娘在场,我便同言恒回来,想问问周姑娘昨日可有受伤?”
不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查案,怎么查探伤情了? 周言恒在心里撇撇嘴。
周丞相如果能翻白眼,就给他一个白眼,小崽子,不不,小龙,你最好别对我姑娘有什么心思,否则,否则……, 周父在心里否则了半天,好像也没啥好主意,嫁了或者逃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家里这几个孩子每一个省心的,太优秀也是一种罪孽啊,周丞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劳四殿下记挂了,我没事,倒是褚姑娘伤的不轻,恐怕要卧床些时日了,至于那些刺客,看他们身形和武功刺客,应该不是咱们东晟的人,反倒是像北澜的,四皇子不妨查查看。”
周礼熙把她的猜测说了出来,她觉得他应该也能想到的,有一件她有点不明白,苍隐楼的人为什么参与进来,还救了他们,杀了好多刺客,这关系到影子,让她不得不谨慎些。
周礼熙正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道银光,四皇子符荪桡的袖口里藏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像影子的面具?
再一看,他袖子里空空。
莫不是最近太劳累了,眼睛都花了,等下让荠荷好好按按头,自打回来,就没怎么在自己院里待着,。
周礼熙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符荪桡看到周礼熙有些疲惫,不由得有些心疼,今天和周言恒回来,查案是幌子,也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刺杀的事他心里有数,没想到的是无意中把她卷了进来,看到储听谣受伤,他有些怕了,好怕受伤的中箭的是她啊。
昨晚悄悄地来到了储府,看她几乎一夜没睡守着储听谣,他心疼了,想来看她,故意露出面具的一角让她看到,他们约定过,等到第三次相见,就摘下面具。可是他迫不及待想和她相见。
“周丞相,言恒,周姑娘,天色已晚,我便不打扰了,关于刺客,周姑娘若是想起来的线索,可让令兄传话于我,我先告辞了。”
符荪桡起身要走,周丞相、周言恒和符荪桡都在想一个问题,“留不留他/我用晚膳啊?”
按理说,到饭点了,主人该是客气一番,可朝中重臣与哪位皇子在走的过于近了,传到天子耳朵里,怕是皇帝要起疑心。
在面子和皇帝的信任之间,周丞相选择了送客。
符荪桡迈出丞相府门槛,没混到饭啊,这说明未来老丈人对自己有所顾忌啊,得赶快行动了。
“爹,我没受伤,啥事都没有,但是现在又累又饿又困,让人送饭到我房间吧,我继续吃饭、沐浴、睡觉。”周礼熙不给自己爹爹和兄长问话的机会,跑回自己的房间。
跑的慢一点,就会被父母兄姐团团围住,关心她有没有受伤,问长问短的。
“这孩子,明天除夕宴,你和姐姐都要出席的,你好好睡,明日我在与你细说。” 周丞相朝着跑远的闺女喊道。
“知道了。”周礼熙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周礼熙吃饱了喝足了,泡澡浴桶里让荠荷按头,“别说话,用手按就行,你家小姐我累的不想说话。”
“小姐,扶桑白日来过了,和我书了救治储小姐的事,还给我安神的香,晚上小姐入睡的时候,我再点上,你好好睡一觉。”
荠荷的按摩手法是经过扶桑指点的,周礼熙很是舒服,差点要在浴桶里睡着了,还是荠荷拉着她出来,擦干头发,哄到了床上去睡。
荠荷点燃了安神的香,吹灭了烛火,出去的时候悄悄的把门带上了,自己睡在了外屋的塌上。
周礼熙甚是劳累,躺床上就睡着了。
周府的人慢慢的熄了灯,歇息了。有俩人还在大眼瞪小眼。
“你为什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你又怎么在这?”
问话的是七瘸八拐疼的呲牙裂的萧卓豪,今日早些时候,他来到周府门口,找周礼熙,周府的人以为他是要饭的,给了他点吃的,要打发他走。
萧卓豪气急败坏的解释,“我真认识你们家二小姐,是她让我来这里的。”
周家的小厮还是客气,“我们二小姐是心善,但也别当我们周府是善堂啊,给你点吃的就走吧。”
这时候那木禾回来了,周府的人认识那木禾,带上笑容,“那姑娘回来了。”
那木禾斜了萧卓豪一眼,对小厮说,“你们二小姐确是交待过,让他来这里的,给他梳洗下,别污了周府的门面。”
“既然是二小姐交待的,那小的先领他进来。”小厮这才把萧卓豪领进去。
萧卓豪又疼又气,差点没气晕了。
那木禾,上辈子,我是不是欠你的。
周礼熙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