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单手攥住她两条细细的腕子,右手下挪,光明正大地通知她:“我量量。”
林月呼吸变急,其实在他房间的时候,她就同意了,后来更是有将近一小时做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周凛会说这种无赖话,她也没生气,就是,更慌了。
隔着一层针织衫,周凛默默地丈量,听着她羞臊的呼吸,他故意在她耳边报出具体数字。
林月终于忍不住:“周凛!”
“偏大,跟我想象的一样。”周凛满足地喟叹,掌心乱转,“我不是蠢猪,就喜欢你这样的。”
她被他挑起了脾气,小兔子似的挣扎双手,周凛见好就收,笑着压住她发烫的唇,手也移开了,然后在她明显放松下来的时候,霸道强势地探.进她的针织衫,继续测量没有水分的精准数值。
但这次,周凛闭了嘴,还体贴地帮女朋友解开有碍身体健康的那层束缚。
林月紧紧咬住嘴唇,眼睛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他短短的胡茬,从腰那儿一路往上爬。躲在针织衫下,他像饿极了的幼崽儿,她是最乖最傻的雌性,直到轻微的不适传来,林月才去推他汗淋淋的大脸。
周凛抓开她手。
林月无奈,喊疼。
周凛意外地松了嘴,林月立即将针织衫放了下去,推开他头,背对他侧躺。
“亲.嘴嘴疼,那儿也叫疼,怎么这么嫩?”从后面抱住她,周凛重重地喘着气,大手揉着她细.嫩的小手,意犹未尽。
林月不想理他,嫌她嫩,他怎么不说他太糙?
“这都不行,以后更有你受的。”周凛勒着她腰往后挪挪,两人勺子似的紧挨,方便她理解他话中的内涵,至于脸皮什么的,早丢了。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白天正经就够了,深更半夜躺一个被窝还瞎讲究,那叫什么恋爱?
男人嚣张得过分,林月被烫了般往前跑。
周凛让她逃,然后豹子般追过去,隔着被子狠狠地给了她一下:“等着,早晚都是你。”
挨了一棍的林月埋在枕头里,又嫌他坏又觉得奇怪,原来,他没打算今晚那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