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谢谢你。”焦傅放下茶杯说了一句。
吃着糕点的陈芙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天。
焦傅看着满口沾着糕点的陈芙皱了皱眉,不自主地就伸手把她嘴边的残留物给揭去。
这个久违的亲密动作被陈芙惊呆愣在哪,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嚼。
焦傅也被自己的出格动作吓了一跳,收回手说道:“脏死了!”
“咳!我说的是那天阿综发病谢谢你带他回去。”焦傅转移视线,又给自己沏上一杯茶。
“......哦,没什么......应该的。”陈芙把手上最后一口糕点吃完,觉得有点口渴,还是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陈芙放下被子,看了一下焦傅问道:“二少爷是有什么病啊?那天本来好好的,被一个小姑娘碰了一下就突然那样了。”
在这种名门贵族的家族里像陈芙这么直接就问出人家一个少爷有什么病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是陈芙没有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什么不对。
焦傅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丫头是阿综的未婚妻。”
“啊?”陈芙有点惊讶,焦综虽然看着也不是很大,但是那小姑娘看起来也就才十四五岁而已,不免在心里咋舌古代人都这么老牛吃嫩草的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作为一个未婚妻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有病吗?那天那个小姑娘明显是第一次见到那种场景,小脸那都吓白了。
焦傅看着她,眼神似是在打量着什么,“怎么?很意外?”
“是有点........”
焦傅声音放低了下来,“哦?”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凉的原因,感觉周围凉飕飕的,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既然是二少爷的未婚妻怎么像是不知道二少爷有病呀?”
林芝本就不是焦综的未婚妻,不过是郎无情妾有意,家里的长辈有意想撮合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焦综好像并不排斥陈芙他就故意给自己弟弟定了个有妇之名。
焦傅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道:“他们很早就是指腹为婚的,林芝也一直在晋城所以并不知道,阿综有旧疾这件事除了我们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哦......”陈芙疑惑着,这指腹为婚也相隔太多岁了吧!不过这不是自己改关心。
不等陈芙疑问出来,对面的焦傅就给出了答案,“阿综小时候被绑架虐待过,留下了隐疾,腿脚也是在那时候被伤到的,一到天气不好就行动不便。”
“后来被救回来后那几年一见到女人就发病,这两年倒是好了很多,至少可以很正常地和姑娘家说话,但是只要被女的碰到还是会发病。”
陈芙听着,觉得这个病真是不可思议,这是被怎么虐待才会有这样的心里和生理阴影。
忽然!陈芙想到自己第一次和焦综见面的时候俩人不是撞在了一起了吗!但是焦综没有发病还送自己了西院,这......
陈芙觉得自己有点脸大了,焦综对别的姑娘过敏好像对自己还挺免疫的啊,他们肢体接触过几次但是都没有见他因为自己而发病啊!
......
焦傅看着陈芙用还有糕点屑的手在抓挠着头发又抓了抓自己的脸颊,十分嫌弃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丢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你就不能爱干净一点?”
“啊?”回过神来的陈芙看着面前洁白的手帕才知道自己是被嫌脏了,下意识地狡辩道:“我,我平时挺爱干净的,就是刚刚在想事情。”
焦傅看着她胡乱的擦也没有把头上的糕点屑擦掉,不耐烦地直接动手就拿了下来。
“呵呵.....谢谢啊!”陈芙瘪瘪嘴,岔开话题道:“那二公子现在好点了吗?”
“好了。”焦傅看着陈芙道:“你不疑惑为什么阿综和你一起的时候没有发病吗?你不是也注意到了?”
陈芙也是不解,“哈哈哈,就是说啊!为什么呢?难道我不像姑娘?”
焦傅呵了一下,知道陈芙也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综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对哪个姑娘这么例外,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是碰不得近不得,这个素未蒙面的丫头却能和他接近。
陈芙这么大大咧咧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什么医术的,倒真是让人不解,也不知道怎么的,此刻焦傅好像莫名对自己弟弟竟产生出点敌意来。
心想着自己真的就如同陈芙说的,在失踪的那段时间里俩人有点什么?
那天在楼亭上聊过之后焦傅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仿佛叫自己对坐下来就是感谢一句而已。
但是陈芙心里还盘算着自己注意,所以这两天她就总是缠着屋里的珠儿聊天。
珠儿是在焦傅院子里做事的丫鬟,平常时也多话,时不时就在屋里和其他丫鬟聊些主家的事。
陈芙这几天就和她走得比较近,时不时就接她的话,一来二去,珠儿这个藏不住事的把焦傅去哪什么时候出去的行径抖了出来。
虽然不是很详细,但是陈芙也就指着这大概的方向去行动了。
焦傅今天会去同湖,陈芙跟陈管家请了一天假就早早出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