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魔头是“帝师”就是元首他当年的老师,现在人命长啊,他虽然岁数很大了,但瞅着还是个一头银发的花美男,可惜这美男他秃了。这……有传言说是郑老带过的一个博士生,也就是他们的某届师兄非他不娶,吓得他给自己剃了个地中海,往后就一直保持这个头型了,长出来就接着剃。
啊,我想写po文,我想去海棠。
在她们读硕士的时候是两人一间或者是申请小单间,两人间有一个小客厅。
她们谈了就申请了两人间。有一天下午夕阳很好,他分泌了一裤管子的生殖液,染深了浅色的笔挺西裤。平时总下垂着的纤长睫毛此时飞了起来,斜斜地睨着她。
红发女A笑眼弯弯道:“哟,第五你勾引我。”
然后就是翻云覆雨、彻底标记,第一次做就彻底标记了,她反思自己可能不是什么好人。
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没想到自己吃窝边草。后来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吃回头草。这几天随着他们的成长,他们在社会中的定位也不尽相同,主张更是在——野党成了执政党,主要互相拆台,很多次都把上任元首刚颁布的法令撤销,不管推行下去是否有利民生。她可以假惺惺的通过几条保护omage的法案。他却想为omage争取切实的权利与利益,递交了很多条限制A权的提案,哪怕是在他的党派内也没什么人支持他。
毕业到从政这些年他们分分合合,他没洗过她的标记。她在每次分手的时候都认真的觉得该断了,可每次当他流着一屁股水儿回来找她c的时候,总是旧情复燃。那经年的火星子一不小心就连了天,燎了心。
元首连任成功,五头狮就还是在野党,要等下一个五年的机会。
他觉得没意思,每天殚精竭虑还过得苦哈哈的,天天在议院和别人battle还不一定赢,政治嘛,也就是那回事,他们这些普通议员呢,主要是摆给下面的人看的,能发挥的作用有限。
况且一个搞政治的omage私生活不能有多少可容诟病的污点。于是他洗去了标记,下海经商。这火呀,他掐灭了,拜拜了您。
为元首获取支持的酒会上,这点星火星总是需要联系联谊的。她看着眼前的人,商界新贵,以前他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现在他非常富有,据说养了七八个A每天开大银趴,生活很有品质。
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怀疑生活,怀疑世界,她想:离开我,他是不是活的更好了?这对一个自负的女a打击是致命的。
她觉得很不对劲,千帆过尽,他们都又有了无数枕边人,她居然还惦记着对方?
这已经不是一句故剑情深就可以概括的了。她决定好好思考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前每一次复合之事,哪怕他没错也是他先低头,求合,分手也要回来笨拙的勾引。她惊觉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试探彼此,反复拉扯,只不过他更早的看清了她,知道了答案,伤心了,离开了。
他们之间哪有什么对错呀?政治主张不同而已。他们都是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感情反反复复呢,他们是知道,以他们的主张、以他们的立场必是敌人,所以他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主张、也放弃了自己花了10年走到的钓鱼台,由此他情愿堕落。
她本以为他们的角逐他赢了,他会回到她的身边当一个安静的花瓶,或者当一个有名的贤内助。但是他比她想象的更有骨气啊,他既然已经放弃了这么多,放弃了伤心地,也便能放弃了伤心人。
这一刻她有点手脚发麻。她们之前从不是玩玩,可她还是觉得自己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