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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1 / 2)

魏郢没那想法,不过是没话说了唬她,说到底他也就是个残缺人,没了那东西,男欢女爱那些兴趣自然也没了,一听商藤这回答,竟少有的茫然片刻,直接气笑了,那笑在眨眼间又消散了。

他信吗?嘴上哄哄罢了,她怎么可能一点不介意?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在意那群狗东西到底对商藤说什么了,一想到那群人的狗眼在她身上流转……

魏郢脸拉得更黑。

即便是一只逗趣儿的金丝雀,他也不允许任何人窥探。

他的神情变化把商藤彻底搞傻了。

信也撕了,错也认了,而且她都说了手也行啊,委屈的不该是她吗!?

至于这么一副吓人的模样吗……

魏郢不由分说,把她的下裙系带解了,还剩一件衬裙。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商藤止住他的手,自己褪去了最后的遮掩。

她蹬掉绣花鞋,钻到浴桶里去,头也埋了进去。

浴桶上撒了花瓣,大致遮住了她的下身,隔着屏风,魏郢只能看见一个有点打颤的影子,商藤脱衣时,他垂了眼,其实没看见什么,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腿。

魏郢坐上商藤方才坐过的矮凳,说道,“公主自个儿洗好了再叫咱家罢。”

商藤暗松了口气,自己洗浴起来。

这是不生气了吧?这事儿就翻篇了吧……

屏风后的黑影小小的,动作轻缓,不时传来些流水声。

听得魏郢心烦。

烦,很烦。

但因为她方才说的话而隔三差五地想到她那张红润的脸蛋。

更烦了。

他觉得憋闷得紧,摔门而出,直接丢下商藤走了。

商藤洗得正欢,哐当一声砸门让她懵了。

魏郢挑了把顺手的长剑,走进了地牢,李公公看见他进来就招手。

李公公笑得用力,“来杀师父啦?那师父便说个遗言吧,公主已经知道咱们的督主,是食母生肉长大的!哈哈哈,啊!——”

魏郢眼皮一跳,沉着脸过去生割下他的舌,与他对视一会后,剜出了他的眼珠。

顿时鲜血顺着皱巴巴的脸皮和嘴角流下,两行血泪蜿蜒曲折,李公公双手捂眼,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喊,而是一如既往地疯笑。

魏郢手上沾满血,衣袍上也沾满地上的血和一些当作铺床的枯草,他丝毫没发现自己这般阎王讨命似的形容,全神贯注地把玩着两颗眼珠,举在烛台下对着转了转,看上去一点怒气也没有,举止懒懒散散的。

实则心里那团火是越压越猛,还有一点点担忧,自己也不知道在担忧什么。

魏郢幽幽道:“老东西,还不谢咱家不杀之恩?”

李公公胡乱擦了擦血,跪着后退几步,叩首唔啊唔啊瞎叫唤。

虽磕着头,可还是疯疯癫癫笑着的,又因喝酒喝得天花乱坠,他其实感受不到有多痛苦。

魏郢很满意李公公现在的状态,将眼珠子随手一丢,锁上了狱门,又去了旁边那间。

那个太监也是要疯不疯的,他无所谓剜不剜他眼,他睁眼能看到的也只有一缸血水,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清。

魏郢走到狱牢前,把长剑随手一扔,吩咐白雀进来,“去,挖了他们的狗眼。”

白雀领命,从袖中掏出利刃。

*

商藤那些衣物全被魏郢甩在地上,好死不死的,黑鸮备水时还撒了一地水,衣服全打湿完了,楞是没一件干的。

她出过浴桶一趟,冻得要死,就坐回去了,操蛋的偏魏郢半天不回来,黑鸮也不敢多问,水还凉了。

商藤觉得他报复她的方式是冻死她。

她生无可恋地闭上眼,还来不及梳理刚才的惊天大秘密,就听到木门框框作响,知道魏郢回来了。

魏郢看着屏风后的人影仰躺着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知道他是什么恶鬼了,还等着他来伺候?

魏郢厉声道:“公主是打算今晚睡在浴桶里边儿了?”

商藤从屏风后探出脖子,看到他半张脸上溅着血,手上也全是血,伸出胳膊指了指魏郢脚边那摊湿透的衣服,“督主,衣服都湿了,藤儿没衣服穿。”

她□□的胳膊还滴着水珠,凉风一吹,更冷了,忍不住打抖。

魏郢又茫然了一瞬,随即洗了洗手,去衣柜里边儿随便挑了件寝衣。

商藤见过他最多的表情就是,冷冷的,阴沉沉的,亦或威胁恐吓,一晚上失措两次还是第一次,气氛紧张,可她有点想笑。

待他回来,商藤又挂上楚楚可怜的嘴脸。

魏郢递给她寝衣,“自己换。”

经过多日摸索,商藤大概是摸清他的脾气了,这是又莫名的生气了。

魏郢吃软不吃硬,生气了软硬都不吃,但可以作死试一试。

商藤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寝衣,趴在浴桶边,软着声音道:“藤儿真的知道错了,但今天藤儿只说了几句话,更没有想背叛,真的!”

魏郢抬眼瞧她,她发梢滴水,脸上也都是水雾,雪白的薄肩搁在边上,她本就娇小,这么一趴,更小一个了。

商藤用尽可能真诚的眼神看魏郢,“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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