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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伤害自己(1 / 2)

合景殿。

君臣无言,气氛紧张。

西阗王早已等候多时,但商藤未到,迟迟没定下和亲对象,哈多泉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西阗王顿时大怒,一手拍桌,引来目光。

西阗王横眉冷对,说道:“陛下当真不愿将十三公主嫁与我西阗?”

一个小太监弓着腰,凑到皇帝耳边说了几句,皇帝立马有了底气,笑道:“西阗王莫急,且等厂臣到后再议也不迟。”

西阗王内心讥笑,堂堂一国之君,竟是个完全的傀儡,还是个阉人的傀儡。

但在别人的地盘,西阗王暂时不打算撕破脸。

约莫又等了半个时辰,西阗王等得不耐烦极了,这外头才终于有人传了声。

“十三公主到,东厂提督到。”

细长的嗓音打破殿内对峙,魏郢虚扶着商藤缓步踏入,身后还带了一群人,起初商藤也好奇这什么意思,但魏郢那模样,真是一点也摸不透。

打商藤进来那一刻,哈多泉就一直盯着她,眼神狠厉,如芒在背,商藤佯装不在意落了座。

魏郢看了哈多泉一眼,随后站在了龙座右侧,冷道:“和亲一事,就此作罢。”

皇帝跟随道:“作罢!”

西阗王猛然掀桌站起来,将刀插进桌中,指着皇帝戏谑道:“本王未曾想大永帝王竟食言而肥!”

身旁禁军提刀作备,将西阗使节与王族几十人等围了起来。

哈多泉察觉不妙,有些试探意味地说道:“本是你们滥杀我国王族有罪在先,难道还要在此地要挟我们吗?这传出去,让天下黎民如何认为你们?”

魏郢哂笑,拍了拍手,先前跟着进来那几人被一些番子带了进来,跪在地上。

那几人多的是女人,才十几岁,从进来时就哭个不停,还有几个是商户。

“哈牧巴,自混入京城,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此为证人,获罪入狱后潜罪逃狱,俘获后本督就地诛杀,”魏郢顿了顿,抬眼睨向哈多泉,“大永何罪之有?”

几个女人连忙磕头,哭得眼睛红肿,“求陛下为民女做主!”

另几个商户见状也伏下身,“督公明鉴。”

哈多泉咽了咽口水,不安地摸刀,腰上一空,猛地转身,发现刀已被黑鸮收走,黑鸮平静如水,似乎他什么也没干。

西阗王知道理亏,但两国总不能只因一个人而打起来,静等下言。

皇帝讪笑,“朕不愿多生事端,既然罪人已死,付出了代价,何必再争执不休?”

言下之意,你们先惹的事,人都死了,别他娘的继续闹了,赶紧的宴会吧!宴会完了都滚蛋!

西阗王收起刀,脸上气得五官扭曲,几乎是挤着牙缝说出的话,“今日朝贡宴会结束我们就走,也不必大办三日,东西都也送到了。”

皇帝笑着点头。

他很满意。

闹剧就此结束,宴会重新热闹起来,西阗王不时地看看商藤,眼神毛骨悚然,看得商藤浑身起疙瘩。

宴会也就那些表演,魏郢觉得无聊,自顾离了殿,和黑鸮眼神示意后,黑鸮小跑到商藤身边。

黑鸮低声道:“公主,督主让您去遗怨阁,这边已交代好了。”

商藤眉眼一跳。

现在走了等会择驸马剧情不就没了?没了那不正好,谁也不用选了,也不用死了。

耶!

商藤迅速起身,被陈弦叫停,陈弦道:“公主,陛下有意在宴后让您择驸马,您这走了,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商藤拍了拍陈弦的肩,挤了挤眼,一滴泪都没装出来,假意悲叹道:“公主的姻缘要自己去争取,择来的,都是强扭的瓜,不甜!”

陈弦像看傻子似地看商藤,指了指殿门,悄声道,“您说的可是厂督?可他已经走远了。”

商藤炸毛,“不是他!”说完便立刻追了出去。

陈弦无奈地笑了笑,不禁担忧起来,倘若两人真有什么,要如何示众?再怎么说,那也只是个宦官,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厂督,公主和宦官?太荒唐了。

商藤追了几步,腿上隐隐作痛,踉踉跄跄走了起来,走到灯萤殿,发现魏郢停在前方。

商藤秒懂,一边哎呀哎呀地叫一边靠过去,  她揉了揉腿,眨巴眨巴眼,娇滴滴道:“督主,好疼呀!”

魏郢冷漠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商藤伸开双臂,“藤儿腿疼,走不了路,得督主背才行。”

魏郢不理她,转身继续走,商藤又追了两步,一个趔趄真摔了,右腿着地,一阵肿痛顿时袭上全身。

“督主,真的摔了,好疼!”

魏郢啧了一声,转身回来,屈身半蹲,“上来。”

商藤一喜,站起来单脚跳上他的背,两手环上他,把头歪向他的颈窝,绵着声儿道,“督主最好啦。”

魏郢是个爱干净的,平时衣物洗得很勤,身上还会熏香,没有普通太监身上的味道,他也不驼背,反而将身子挺得直直的。

他身上除却衣物上的皂角味,还有海棠的淡香,商藤忍不住去嗅,浅浅的呼吸拂过魏郢的脖颈,如一根轻羽扫过,弄得一阵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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