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后,黎皇与义王相争,朝堂无暇顾及江湖门派,渐渐地除了溯月换了个地方办公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像没变似的。未来的几年时间,那五个人依然锲而不舍的来刺杀溯月,刺杀都后面,溯月把五个人的名字和长相都记得差不多了——红炉、红火、红照、红天与红地,据虹虎五人所知,“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这句诗是虹虎山庄庄主学诗时被先生打得最凶的一句,红子比星子早“聚齐”,所以占了“炉火照天地”。
“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我看总有一天,你弟弟要闹我这言月院”
“没事儿,弟弟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哇,你们真惨”这次听墙角的多了一个小童。
“咦,不听了走去下馆子”天王星比其他两人高,手一揽,“俩美人”入怀。
“说清楚,谁请客”小童怕了。
“放心,不坑你,三弟请”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说的下馆子吗”
“哎,这不是要攒媳妇本儿吗”
“那我不用攒吗?”
“那就小童请,反正小童的是‘童养媳’”
“我……”嬉闹声逐渐远离言月院,启明星在另一侧围墙下听着院中言笑……
“喂,我听说你从江南‘请’回来的‘阿双医师’又在要死要活了,你不去看看吗?”溯月放下手中的《礼节》[如有此书纯属巧合]偷偷拿起放在书案下的话本。
“我说你一个已婚妇人,看这些xxx话本好意思吗”慕容言收拾书案,推了推溯月,溯月看得入神挪也不挪一下。
“弥补我逝去的青春,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劳烦您挪个位置,一会儿卷宗来了又堆放不下”
溯月听这话就来劲了,可是这话本是在好看,眼睛离不开啊,溯月本能的朝榻内移了移,正好让出一席之地让慕容言能坐下。
“我说你干嘛不去你自己的书房,偏要来跟我挤”溯月明知故问,嘴上说着厌烦,心中乐开了花。
“喂,让你找的错别字找完了吗”慕容言将书籍归类后,拿起《礼节》翻阅,这是本古医书,溯月带来的那本不是真迹,抄写的人写错了很多字,溯月就跟着写错字,溯月要借慕容言的真迹,慕容言怎么能让她“辣手摧花”,只好另寻他法。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作者,一本医书要叫《礼节》,昨日大哥大嫂来挑书,还以为慕容言欺负溯月呢。
不久,慕容言的信笺送来了,溯月一边磨墨一边看书。
“我说你能不能坐起来磨,撒衣服上很难洗”
“我说你能不能小点声,吓我一跳”
慕容言无奈摇头啊。
每月最后这几日两人都难得空闲,待慕容言回信差不多的时候,溯家的事务也来了,这次轮到慕容言休息磨墨,慕容言与溯月换过位置,拾起溯月没看完的话本,翻到做过标记的那一页……
“裘先生将夫人搂在怀中,轻轻解开……”
“你干嘛念出来!”溯月脸一红,慕容言放下话本,一把将溯月揽入怀中……
午时,慕容言将饭菜送到居室,溯月正从书房回来,边走边将笔墨擦到衣裙上,慕容言扬言:“夫人要是再将笔墨弄到衣裙上,我便要让夫人一天多换几身了”
“又不是你洗”溯月是真饿了,一路小跑进屋。
“你家姑姑与我说道,我不能总背黑锅吧”
“敬姑姑就是爱操心的命,不用理她”
慕容言心想,这还是敬姑姑的错咯。
此时正值中春,午憩之后,天气不燥,慕容言与溯月出游,路上少不了人埋伏,但是五子一一处理干净了,有的启明星没有察觉他们也一并拿下了,还到溯月面前“邀功”
“小渣渣,爷爷们刺杀她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那里旮沓里拿刀呢”红炉说道。
“你瞅瞅你瞅瞅,这些个人儿,真是没眼力见儿”红照对红天说道,然后又强拧一个没有自杀成功的刺客的脸朝着溯月,说道:“这人,我们要杀的,看清楚了吗!”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溯月只能死在我们手中,以后少打她主意,小心被灭门!”这个放狠话的是红火,脾气就像名字一样“火爆”。
“哎呀呀,二哥哥不要那么凶嘛,让我来跟他们讲讲理嘛”这个奶声奶气的是末位的红地,长得可爱,就是“爱装”,号称没有他讲不通道理的人。
红炉、红火、红天三人将这一群来路各异的杀手拖到一边让红地好好说道说道。红照留了下来有事与溯月说,慕容言与启明星走到一边。
“据说那边有能救海王星的法器,不知是真是假”红照是虹虎山庄庄主的私生子,庄主虽未给他正名,但是待他不错,早年的红照断是要与溯月这个“杀人恶魔”拼上一拼,历经世事后他发现,世间除了血缘还有两种东西叫“情谊”与“是非”而后两者是溯月和慕容言教会他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红照立志要活到溯月老死的那天。
“沉寂了三四年,现在向你透露消息,莫非是找到了对付我们的办法?”溯月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他们手中没有那些法器”
“红照,告诉你一个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