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和楚凌佩在桃竹村的客栈汇合,等待与林中人的相会。
唐唐一路跑到与心堂,梦江、梦汐一个管理部署,一个带领众人开创研究术法,两人的配合及其默契,新一批的梦者虽然不成熟,但毕竟是从总阁选拔出来的,能力和处世都还算合心。
“有什么办法可以查验出羽令吗?”唐唐直奔主题。
两位长使一听是羽令,着实有些吃惊,毕竟那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
“相传羽令能驱魇,虽在万年前出现过,但阁内书籍未有详细记载,还请殿下给我些时日,我回去好好查一查”梦江回禀道。
就在唐唐离开的时间,狮女带着一群妖人不知从何处来,直冲御王城王宫,乌泱泱的一群妖人降临在王宫内,梦泯立即化阵,等齐满和济融察觉赶来,梦泯的尸首正挂在宫殿门口,他脖子上的经脉被挑断,倒挂着淌血……
而狮女一行在殿内载歌载舞,烹羊煮牛,好一番热闹的场面。将士们的怒气拉到极值,他们将梦泯接了下来却攻不破正殿的结界,那是梦泯用毕生修为和灵力铸就的堡垒。
“殿下!”唐唐从与心堂出来本想去梦虹处问一问,但一处与心堂他也察觉到王宫有异常的灵力波动,于是急忙往回赶,然而一回来看见的却是小孩的尸首,那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就永远留在了他“厌恶”的魔都王宫。
“梦汐,你带人去王宫看看,那方好像不太对劲,顺便将这两本书带给小泯”梦江在唐唐离开后莫名心慌,于是出门透气,可王宫上方冒起的灵力由紫色变为了黄色。梦汐带着五个梦者和两本《落紫剑法》前往王宫。
“小泯!发生了什么事!”梦汐闯过人群,蹲在地上查看梦泯的情况,梦泯的主要经脉被挑断,伤口及其不规整,像是蛮力撕开的。
“对不起……是我让他守住大殿的……真的……对不起……”唐唐失神地将小孩抱在怀中,一旁的济融和齐满握紧拳头……
花魁入戏:
人面山的生活似乎并没有被大雨影响太多,因为他们知道,会有新的山神出现。人们回到山下的房屋,一个晚上,人们不眠不休地俢砌被破坏的房屋,天明时连水渠都挖好了。乌若和佩佩在桃竹村的客栈一个晚上都没有听见任何村民讲话的声音,但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是让两人难以安心入眠。正当两人想出去帮忙时,桃竹村的村长带着村民一起婉拒了两人,态度十分坚决,直到尉迟笙来劝。
“他们是觉得我们会将人面山的结构外传”尉迟笙化作乐灵在外查看地形时听见了村长和村民们的谈话。
第二天中午,桃竹村的俢砌工作基本完工,恰好鹤音村最好最大的戏班轮走到了桃竹村,村民们吃完饭,拿着凳子、椅子、墩子等等各式来到祭坛前的空地等待戏班开唱。
申时,鼓、笛、拍板准备就绪,巾生最先上场,而后是青衣,中场又上了一位小旦和花旦,巾生与青衣退下,翎子生独打最后由翎子生和花旦唱到落幕。乌若和楚凌佩虽然听不懂唱的内容是什么,但从乐声的改变与村民们的情绪能看出,这讲的是一个爱情故事,男子爱上了女子,但男子外出征战,女子生下孩子后离世,男子回来只有一个女儿在等待,最后男子带着女儿一起生活。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这武生的铠甲与早年天涯的武装很相似?”楚凌佩说道,乌若倒是没注意。
第一场戏散场时,村民们对着青衣指指点点,像是在作评判。最先上场的青衣唱功一般,还不如后上场的花旦,但也没有必要当着他们的面来评论。
“二位仙子不知”桃竹村的村长夫人和一群差不多年纪的妇人一起转过身来加入探讨。
“这戏中的青衣名叫‘颜蓉’,那唱戏的人装扮地落落大方,但其实是个花魁,弹得一手好琵琶,不知为何挤进了杨班主的戏班,还把代替了林蓉的位置”
村长夫人说道林蓉时让楚凌佩有些恍惚,在黎安国他们也遇到了一个叫“林蓉”的人,只是那是个瘸腿的妇人。
“乌若姑娘、楚姑娘,你们是没听过林蓉唱这场戏,这可是她自己亲自编排的新戏,只要一开场,周围几个村都要围上来,那可真的是百看不厌”坐在村长夫人右手边的女子说道,她的眼睛中充满惋惜,可见这位“林蓉”姑娘应该是才华横溢之辈。
“其实那时候的妆发和道具都没有现在这般精致,但林蓉的嗓音真的能让人身临其境,有一次我坐在前排,那眼睛,啧啧啧,就像明珠一样,有光,就好像她唱的是颜蓉的一生,而不是戏一样”
“而且更神奇的是你能明显分辨出是林蓉在唱颜蓉的一生,这种感觉很奇妙”村长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写着“欣喜”,然而这种欣喜在她接后话的时候消失了:“自从林蓉被小琴取代,这场《为报国》再没有了原来的味道,小琴唱得好的时候能自己和我们带入颜蓉的世界,但是这并不是这场戏的看点”
“是啊,当初林蓉可是能分饰两角,那个花旦也是她来演的,现在上了个花魁,还重新请了花旦,这花旦还勉勉强强,有当时的味道”
“那林蓉退下来之后去哪里了?”楚凌佩问道。
“谁知道啊,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