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鹏行祭出函谷运给他的小球,轻韵弹琵琶的场面再次出现,只是这次有了声音。
轻韵坐上一辆稍大的蓬船,她的小船停在大船旁边,小丫鬟在小船上煮酒煮茶。轻韵面前的三位公子用极其文雅的言语赞叹她的弦音,轻韵许久未见这般懂音律的人,于是多弹了几曲,间歇闲谈,一位清瘦公子问起轻韵何处所学这般精妙音乐,轻韵不知为何,突然说起过往、聊起音律。
“可惜从未有人懂我这曲调中变化的情绪与曲调背后的故事,只道手法精妙,曲调悦耳,好不容易遇到了赏识之人,他们却离去后从未归来,而我已期盼半生……”
其中一位公子轻拭去眼角的泪,他此生也在求一知音,那知音曾真的是其知音,而现在那知音高高在上,早已听不进他的“曲调”,甚至将曲谱也毁尽,可他依然在被遗忘的角落,像轻韵一般弹着无人问津的“清流之独韵”。
“姑娘,我为你作一首诗,你来填音,若有人能看懂,那也算你我知音,若无幸能被世人赏识,至少天地间你我尚且能共享此曲。”
轻韵鼻尖一酸,公子之友立即从船篷拿出笔墨纸砚,公子挥毫笔墨,写得极其委婉,那一篇长诗一笔挥成,轻韵再起弦音,那位公子突然听出了轻韵所说的“曲调变化的情绪”,他听着听着,眼泪已滑落至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