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少爷手里吧。”
“那三少爷一看就是个爱玩的,兴许正好是个断袖,所以咱们七爷才委身……”
“呃……是委曲求全。”张小桥找准了成语,淡淡的吐出一圈烟雾后,说,“不过你想说就说罢,我支持你。”
弥勒才不愿意当告密者,白了张小桥一眼,说:“我姑且还是信你一回,不过之前车上的时候,那三少爷不是否认他是断袖还拒绝七爷了吗?”
张小桥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乐意和弥勒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人说话,可不说又怕弥勒坏事:“你不懂,情场上欲拒还迎、七擒七纵,都是有学问的。总之你看那三少爷和七爷之间亲密的劲头,那也不像是正常人啊,正常人哪个成日眼神跟闪电一样,一电一个准?”
“……”弥勒拍了拍自己脑门,“那行,不管了,只不过我本来以为要来打架,结果却是这样一副光景,心里蛮空落。”
“空落就吃饭啊!”张小桥锁了车门,与弥勒下车后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不再谈论关于七爷的任何问题,跟两条馋猫似的,循着香味就朝人最多的摊位挤过去。
这两人挤的快,买了炒饭就蹲在一旁和这里的力巴们边聊边吃,很快打成一片,欢声笑语皆融入这样喧嚣热闹的背景里。
另一边寻找名小吃八大碗的顾葭与陆玉山二人却是在码头碰到了某位熟人。
熟人是陆玉山先发现的,可开什么玩笑,他的计划里可是没有这些熟人参与今天的中餐。
不过他也没办法控制身边的顾葭,不让人家说话。只看顾三少爷睁着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到处看,瞬间就锁定了远处的人,随后手臂就扬起来,大声喊:“白可行!”
陆老板无法控制自己情绪迅速低落下去,但表面他依旧风度翩翩微笑着看三少爷,说:“他好像没有听见,要不要走过去叫他?”
“好呀。”顾葭立马就快步走去,口是心非的陆老板顿时浑身都弥漫着低气压,再也懒得笑了。
终于,顾葭来到了白可行身边,两个好友拥抱了一下,在吵杂的环境下附耳说话:“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你来这里做什么?”顾葭是知道白可行的,白可行根本万事不管。
白可行见着顾葭,也很开心,但听到这问话,笑容就又垮了下去,说:“白可言那小子让我过来接一批货,说是先存在我天津的公馆里,我一大早就来了,现在才接完。”
顾葭知道白可行和白可言很不对付,人家的家事他是不好参与的,只能说:“帮家里做点事很应该,别垮着脸了,一块儿吃饭去怎么样?”
白可行没有表态,反而对吃饭很感兴趣,立即笑道:“好极了,我们去和平饭店吧。”
“不必了,我们刚才商量好要去吃八大碗。”陆玉山在这时走上前来,风度翩翩的讲手搭在顾葭肩头。
——果然顾葭是没有任何抗拒的。
白可行见是陆玉山,惊讶的看了一眼顾葭,似乎不明白顾葭怎么又和这位混在一起:“八大碗哪儿都有,何必在这里呢?”
“当然是这里最正宗。”
“顾葭肯定吃不惯的,这里都是干体力活的,做饭做菜盐放的极多,你们就算去了,也吃不好,何必为难自己?”白可行视线落在陆玉山放在顾葭肩上的手,这个位置曾经是属于陈传家的,现在却落在了陆玉山的手里……
陆玉山挑眉,说:“这话便不对了,若是只吃合适自己口味的东西,那么去哪儿,你都吃不到正宗的地方特色,你说呢,顾兄?”
话音一落,顾葭就发现陆玉山和白可行都看着自己,一个是自己的大债主,一个是交往多年的发小,一个言语里都是让自己跟他吃地摊,另一个则邀请他去饭店。
你这叫他怎么选?
“就……一起吧?好吗?”顾葭拉着白可行的手,说,“走啦走啦,就当陪我了。”
白可行无可奈何,只好说:“小葭你真是没事儿找罪受。”
“哎呀,来都来了。”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
而成功让顾葭跟了自己的陆玉山虽然赢了,却总觉得赢的不痛快,就好像自己要成亲了,新娘子却非要捧着前夫的牌位一块儿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