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股权的问题,倒是叶文青,心机不良,句句话里有话,三言不离股权,而且还那么慌张,原来是怕她来跟江依依,争夺诚耀的股份,难道股份就这么重要吗?再说,诚耀根本不属于她们,凭什么跟她争?这些年来,她们在诚耀捞得还不够多吗?
“我把他害成这样?”江苏苏嗤笑一声,对她的指责并不买账:“你什么时候改姓赖了?”
叶文青突然大笑起来,抚摸着江苏苏额前的发丝,眯着嘴阴着眼睛说:“我姓什么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但是你父亲现在变成这样,的确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贪心不足,一直惦记着诚耀的股份,派个野女人勾引他,迷惑他,害得他在所有股东面前颜面尽失。他受不了刺激,终日郁郁寡欢,才犯了这种病,现在,你还认为我在诬陷你吗?”
叶文青的话虽然不是掷地有声,但是说得很在理,小美的事情的确是一重猛击,江军是个爱面子的人,季冬在所有股东们面前揭发他的丑行,他怎么能受得了这份侮辱,由此看来,他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副痴呆的老年人。
江苏苏无话可说,深究到底,陆源因为帮自己报仇,才想出这种办法,又因为小美的居心叵测,神差鬼使之下,事情方然演变成现在的局面,是她简接害了江军。
陈姗姗见江苏苏呆滞无神,定是信了老巫婆的话,将所有的责任往身上揽。
“喂!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是他的老婆,你们天天见面,又住在一起,是你照顾的他,谁知道是不是你把他气成这样,你看看你自己多么不要脸!你都是快五十的人,还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个老女人学人家装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人,分分钟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陈姗姗喉咙大开,生怕旁人听不见,她尖锐的声音将江苏苏拉回现实,连尔姨也走过来。
这个陈姗姗,不止牙尖嘴利,居然开口就中,莫非自己被她抓住了把柄?!
叶文青恐慌,指着陈姗姗,结巴说道:“你算老几,既然敢在我家放屁,你也不照照自己的脸,以为攀附上江苏苏,这个唐家少奶奶,你就是上等人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污蔑我的人格,如果你没亲眼看见,没有证据证明我出轨,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别怪我告你诽谤!”
一听叶文青这么说,陈姗姗其实是怯了,毕竟真的没有证据,只是情急之下,管不了自己的嘴,胡言乱语了几句。
但是为了护住自己的颜面,仍然保住自己的气势,所谓输人不输阵。
“自己男人都已经痴痴呆呆,你还有心情出去玩乐,连他误服药物中毒都不知道,看来你也没把他照顾得有多好,后来的果然是薄情。”吸取陈姗姗的教训,这一次,江苏苏说得非常隐晦,但是叶文青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说起来,有一晚,我好像在霍斯顿酒店,看见一个跟你很像的女人,可惜当时下着雨我没有看清楚,不过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不用我点破吧。”
这一下,叶文青的脸色变成死灰色,放在身边两侧的手,在冒汗,在发抖,心想自己最近经常在霍斯顿酒店出出入入,被她碰见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她打死都不能承认,也不能露出马脚,否则所有事情就会败露了。
现在该怎么收场?